我们的手,让我们怎么吃蛋糕?”
“吃蛋糕必须用嘴,但不一定要用手,这就涉及到我的第二个条件,我想亲自喂你们吃蛋糕!两位大哥,能不能赏个面子,让我喂你们一下下?”陈智一贯的戏谑又出现了。
不等二人答应,拿起刀叉,切下一大块蛋糕,塞到了大狼嘴里,蛋糕太大,弄得大狼鼻子里都是奶油,鼻孔向外喷射着白沫,狼狈不堪。
“草泥马的,你这不算,我们不玩了,拿走你的钱,老子要回家。”大狼梗着脖子,死活不肯吃,他知道一旦吃了蛋糕,后果可能很严重,所以连钱也不敢要了。
扒皮立刻会议,附和道:“对,强迫我们吃,我们还就不吃了,大夫,大夫呢,我那兄弟都快死了,还不赶紧的送他去医院?别走……还有我们俩呢,我们也中毒了,必须马上就医。”
扒皮开始胡搅蛮缠,反正老大交代了,这次的目的就是来胡搅蛮缠,大闹一通,哪怕最终被拆穿了也不要紧,拍拍屁股走人就是。
来了闹一通就想走?他们以为陈智是谁?
急诊大夫上去给他们松绑,被陈智拦住:“这两人的死活,我来负责,你们只管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大夫们互相对视一眼,直觉事情不简单,便没多管,任由扒皮和大狼大叫大嚷。
叫了没几声,呜呜地说不出话了,因为陈智又切下一块蛋糕,塞进二人嘴里,卡着腮帮子,硬逼他们咽下去,单小萱觉得很好玩,走上前凑趣道:“陈智哥哥,我也想喂他们蛋糕。”
“呶。”
扔给她一把塑料切刀,让她一起玩。
于是小两口一人逮着一个,死命地喂蛋糕,婚宴大厅里满是鬼哭狼嚎的呜咽和惨叫,扒皮、大狼不想吃,喷出去了不少,但是在陈智和单小萱的逼迫下,也吃了不少,一米多高的大蛋糕,只十几分钟就下去了一半,顶端的小人摇摇欲坠。
忽然。
大狼打了个大大地饱嗝,呕,吐了一桌子。
围观的人捂着鼻子,扇着风往后退,呕吐的腥臭味让人觉得恶心,陈智一点也不嫌弃他们,还拍着大狼的背脊劝慰他:“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吐了多可惜,来,不要浪费,反正是你自己吐出来的,自己不嫌自己脏,把这些也吃了。”
“卧槽你……”
砰!
话没说完呢,脑袋被陈智按住,扣在桌上的污秽物上,揉来揉去,揉去揉来,脸在污秽物上揉成了一团浆糊,再次抬起脸后,众人全都皱着眉头,撇着嘴,低声嘟囔着,咿~~脏死了。
狼狈已经不足以形容大狼此刻的状况,他甩着脸上的污秽,气急败坏道:“老子跟你没完,老子跟你没完!”
“确实没完,咱们的蛋糕还没吃完呢,老婆,别看我呀,继续喂。”
单小萱连忙点头:“好啊好啊。”
小夫妻俩又是一通疯狂喂食……
当直径一米,高达一米二的装饰性蛋糕告罄之时,桌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左边站着单小萱和扒皮,右边站着陈智和大狼,喂食的人弄得手上、袖子上都是蛋糕和奶油,有点脏乱,但是比起大狼和扒皮,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因为那二位已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