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真是奇怪……
苏楠不是没见识的小女生,是见过大世面,玩过大手段的女人,身体出现这么多异状,立刻反应了过来,她被下了春-药!
是谁下的?
从昨天开始,就没接触过外人的食物和水,左思右想,最终把视线落在酒红色小瓶上,是陈智吗?
稍一思索,便知道不是,刚才那只是个意外。
这次她是自己害了自己。
苏楠暗骂几句,呼吸愈发急促了,双颊红的像火,身上在不停的冒汗,内衣完全湿透,紧身仔裤和针织衫也湿了大半,头发一缕一缕的黏在两鬓,喉咙干渴,身体也很渴。
她快忍不住了。
连忙跑出去寻找山泉,如果能泡个冷水澡清醒一下,相信以她的毅力能够撑过去,可是放眼四望,压根就没有山泉。
折腾了半天,最终又回到小木屋,正好陈智睁开眼说:“等急了吧,可以出发了。”
还没坐起来,就被苏楠扑倒在床上。
“你怎么了?”陈智有些吃惊,以为她又想起了伤心事,想安慰她几句,却发现她把头埋在自己脖子里,手往下摸索,连忙按住那只手,取笑道:“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又有什么事求我?”
苏楠动作非常粗暴,也非常急切,简直是如狼似虎,陈智查看她脸色,顿时明白过来:“你喝了我兜里的那瓶……”
苏楠大喘着粗气,用手指压住他的嘴唇:“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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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不说,闷头做事。
苏楠和陈智的事开始了,在大堰村的另一头,有两个人的床事却快结束了。
村东头。
最豪华的别墅是苏长龄家,苏长龄家对面还有一栋小别墅,里面住的人叫苏大财,起名叫大财,其实什么财都没有,一栋空荡荡的别墅,内里几件破旧家具,墙边竖着铁锹和锄头,地上几个筛筐,典型的农家别墅。
再往里看,是早已褪色的木桌木椅,以及一个用砖头垫起来的破床。
破床吱呀作响。
吱呀,吱呀,吱呀,韵律十足,因为上面有一对挥汗如雨的男女。
这事从后半夜就开始了,而且开始的很蹊跷。
苏大财的老婆昨天回了娘家,他一人在家,夜里模模糊糊的觉得床上多了一个人,还以为老婆回来了,也没在意,谁知那女人皮肤异常柔软细腻,和他那黄脸婆截然不同,还直往他怀里钻。
黑天半夜,跑来一个陌生女人,他觉得很惊奇,正想询问呢,自己的身体就出现了异状,尤其是下面那根棍棍,想憋都憋不住。
苏大财是村里有名的二愣子,不管打架还是闹事,从来冲在头一排,遇上这事他能怂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提枪上阵就干上了。
这一弄,就到了上午,他本想停下,奈何下面一点低头的迹象都没有。
当他老婆从娘家赶回来,推门看到这一幕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床上两个,门口一个。
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他老婆才想起来骂人:“苏小茹你个臭不要脸的破鞋,我老公你也敢勾搭……你别跑,别以为自己是族长的闺女,老娘就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