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洁同志吧,我们党取才用人最看重的就是个人的能力嘛。王洁同志的能力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了,我们总不能不让有能力的同志进步嘛。”听到杜承泽这么一,葛怀远才笑了笑不再话。
杜承泽这才转过头来,对大家笑了笑道:“那好,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组织股就按照党委会的决议发文吧。我们来进行下一个议题,也是本次党委会最重要的议题。”话一完,虞凡却是发现刘东行身体似乎一抖,心里也是更加乱起来,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虞凡都感应不到他在想些什么。繁杂的思绪似乎对虞凡都有些影响,吓得他连忙将刘东行的感应退了出来。
杜承泽继续道:“这个议题是怀远同志提出来的,我们还是请怀远同志来吧。”葛怀远闻言也是坐直了身体,轻咳了一声,虞凡就发现这些人在讲话之前总是习惯性的咳一声,难道真是嗓子不好吗?恐怕是提醒旁边的人,自己要话了,要注意听吧。此时也是听葛怀远道:“大家都知道,棉纺厂是我们镇唯一效益比较好的国有企业,但这几年来,棉纺厂却是年年向镇政府汇报亏损,一年比一年厉害,今年更是亏损了八百多万。但实际的情况却是这几年由于沿海城市的棉纺产品出口量大增,导致棉花的价格一路暴涨,而沿海城市对于棉纺产品的需求也是供不应求。那为什么我们的棉纺厂会年年亏损呢?我们这次一定要好好的查一查,我认为我们要派出一个工作组进驻棉纺厂去,好好把这个问题查清楚。”完,看了一眼拿着手绢擦汗的刘东行。
杜承泽听完,面色也是显得十分的沉重,冷眼看了在座的班子成员一眼,痛心疾首的道:“同志们啊,如果事情真的像怀远同志所的那么严重的话,那这件事的严重性就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作为镇委书记,我应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会向市委的姚书记做检讨,请求市委对我做出处分。而我也希望能有人就此事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完‘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会议桌上,杜书记的愤怒也是让在座的人都低头不语。
轻哼一声,杜承泽继续道:“我同意怀远同志的建议,我们这次不仅要查,还要一查到底。为什么市场上对棉纺产品的需求量那么大,而我们镇的棉纺企业一年比一年亏损得厉害呢?究竟是市场的问题呢?还是我们某些人的问题?我提议立刻对棉纺厂的账目进行查封,工作组也要立刻进入对棉纺厂的账目进行审核。而这次工作组的人选也要从工商、税务、和公安部门抽调人员进入,一发现有违法贪污人员,要立刻进行逮捕,绝不姑息。而镇委镇政府也是抽调工作人员对这次是审核工作进行监督。我要在这里提醒同志们的是,绝对不允许在工作组调查取证期间,有什么人私自对工作组施压,阻挠工作组的正常工作次序,一经发现,镇委将对有关人员进行严肃的处理。”完扫了众人一眼,淡淡的道:“同志们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没有的话,我们将就这项议题进行党委表决?”
会议室里此时却是一片寂静,对于这种涉及到大是大非的大问题,众人在事情没有完全明朗以前,是不会轻易表态的,一步走错就会步步受制。见众人都不话,杜承泽正要提议进行表决,葛怀远却是看了看刘东行,对杜承泽正色道:“杜书记,对于这次的工作组,我想提一些建议。”
杜承泽却是并不意外的看了葛怀远一眼,淡淡的道:“这里是镇党委会议,怀远同志有什么建议可以尽管提。”葛怀远又看了一眼正在低头沉思的谢镇长一眼道:“就我们手中现在掌握的证据来看,我认为在棉纺厂的事情中,牵涉面之广,受贿金额之巨已经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我提议提高此次工作组的行政级别,由杜书记亲自任组长,谢镇长任副组长,才能有效的阻止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使调查审核工作顺利的进行。”
杜承泽一听,若有所思的看了葛怀远一眼,想了想,头道:“好,就这么办。我会派虞凡同志进入工作组,随时向我汇报工作组的调查情况。”转头又向谢丰山问道:“丰山同志,你对这件事还有什么意见吗?”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所有的反对意见都将被视为对涉案人员的包庇,谢丰山也是头,正色道:“我看可以,对于这种隐藏在我们党和国家内部的硕鼠,我们绝不能姑息。我同意杜书记和镇党委的意见。”杜承泽也是头,让众人开始举手表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