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悲伤的消息,可是什么是走穴?听上去好像很危险的样子,那他们为什么都还去啊?”你好奇地问道。
“就是跑场子搞商业演出啦,也就是去哄人捞钱,老百姓爱热闹,也怀念那些老一辈革命家和领袖,所以那些靠长得像吃饭的家伙,往台子上一站,手挥一挥,喊两句,像什么人民万岁,火宫殿的臭豆腐好吃(湘谭话),或者我是人民的儿子,我深情地爱着这片土地和人民(4川腔)之类的东西,就可以骗骗人,赚赚钱。就是表演啦,别人商场开业可以去,搞晚会可以去,红白喜事只要出钱就都可以去耍耍。”年轻人撇着嘴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未免也不是一件好事”。您虽然不是非常理解这样的行为,但也是看到了问题的本质。
“我就不喜欢这种东西,那帮跑场子的家伙我见得多了,很多就是一副皮囊生得像,其实心里面啧啧啧,而且也多多少少是对老革命的亵渎来着,至少是侵犯了他们的肖像权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反正就是不喜欢”。年轻人拿起酒杯和你碰了一下,仰起头就干了一杯。
您拿起酒杯放在手上,您此时不想喝酒,只想问问题,您用4川普通话说道,“主席也好,XP同志也好,革命领袖也是普通人,打屁也会是臭的,不能够个人崇拜,像那些年那一套,教训很深刻,是应该从神坛上走下来,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这才是我们GCD人应该践行的道理。”
“ 这样讲起也对,我以前看过那部祸国殃民,贻害无穷的片子,里面有个观点我到现在还记得,就是讲我们的老百姓一方面把龙作为图腾,至高无上,崇拜得不得了,一方面呢,又逢年过节的时候把龙拉出来各种耍弄游戏,不过结论就不记得,反正不用脑袋想就知道了,无非是把这说成是我们民族的劣根性,落后僵化,顽固守旧之类的,比较起来,西方的月亮都是圆的,马路用手绢都是擦不脏的,小孩子一天能走一百里,高速路边上肯定藏有油纸包,我们就是差,西方就是好,就是好。片子是大骗子,但是有些道理换个角度来看的话,屁股决定脑袋,还真的是不一样的感觉。”
您心里猛地跳了一下,这样反动的片子到了在路边聊天随意谈起的地步,我们的宣传阵地在哪里?当时是失守了,疏忽了,乃至是同流合污了,您此刻非常地关心这个问题,亲自为那个小伙子倒了一杯酒,然后问道:“那是什么片子啊?我好像没有看过,你是在哪看到的?”
“当然就是在电视上看到的,我只是看起来年轻,其实年纪已经不小了。其实你没看过或者不记得了也没什么,虽然是流毒,但正在红火的时候只有很短的时间,反正就是给资产阶级自由化造舆论的那一套,只不过那后面有些事情一时讲也难得讲清楚,来龙去脉我们也不知道,反正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至少我们挺过来了,不会弄得跟伊拉克、乌克兰、叙利亚一个鬼样,你说是不是……”
您见小伙不愿再谈这个话题,就及时地止住了话头,换了一个自己刚才就很关切的问题来问。
“现在我们的国家有什么变化吗,大家的看法怎么样?”不自觉中您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丝地殷切。
小伙子并不是一个健谈的人,也不愿意和陌生人对那件事情交流看法,虽然过去那么多年了,但多多少少心里面是一点忌讳的,不过长夜漫漫,两个人聊天总比一个人喝闷酒好过一些,也乐于对方换一个话题。
“这个题目有点大啊,你长得真的像是DXP啊,说话的腔调也像。怎么说呢?用网上的话说,就是今日中国,如你所愿吧,我们国家现在是世界上经济增长最快的国家,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是外汇储备最多的国家,是世界工厂,钢铁产量占了世界的一半多,还有.....”
以上的信里的大部分内容,再往下就真的不敢看下去了。
我叫林千军。
为保卫祖国我越过镇楠关的边墙,在雨林的无人区中与敌人浴血厮杀,法国楼前立过功,谅山街上受过伤,打过穿插,趟过雷区,我曾经行刑式地用手枪击穿过敌人的头颅,也在潜伏时遇到过水桶粗的巨蟒从身前蜿蜒而过。我以为自己已经达到了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的思想境界了,但我从来没有此时此刻这么尴尬过,或者说是无奈、难受、甚至是害怕,我不知道原来我还可以有这么复杂的情绪。
在情报系统工作的经历我也以为自己已经见多识广,任何情况都可以从容面对,结果发现自己真的还是太年轻了。
在组里,你无法知道知道下一秒自己会遭遇到什么情况,就好像你也无法预知“蝴蝶”要是撒起欢来会是多么地疯狂和恐怖。
刚刚我还只是在办公室里阅读关于稀土工作的文件,现在我却在最核心的机要文件室里查看国家最绝密的一封信件。
“蝴蝶”写给一号首长本人的信,传说中的“零号机”,一封未来人与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谈笑风生,告诉他本人未来情况的信。要是在以前,“窥视大内”就是欺君犯上大不逆的死罪,好吧,虽然现在已经不讲究那个了,但是......
我现在知道了未来一号首长那么多秘密,怎么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