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不能与任何人交流这方面的困惑,也许回到基地的话,可以和章天桥谈谈。倒是肖雨城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聊天时候,说过两句奇怪的话。
粤省的未来会更美好,也是一号首长的福地。
我想去深川看看,那里是春天的故事的起源。
我感觉他是在暗示什么,但是听不懂,只能记在了心里,但我知道,经过这一番风波,他已经把我当做可靠的战友了。
我们俩在海风办完事后,立即搭乘了洪茂坐过来的那架直升飞机赶回了羊城,从鲁省赶过来的鲁省公安厅民警在等着我们,他们的任务就是和我们一起把胡文海押回泉城参加公审大会,然后立即枪决,给大家一个交代,也给5·10案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时间才过了一百天左右,但我已经感觉好像过了一两年,发生了太多事,这节奏实在是太快了。
到了羊城我们又暂时住回了别墅,我们仍然是粤省公安厅的贵宾,休整一下我们又将踏上新的征程。
粤省监狱。
高墙,铁丝网,岗楼上持枪武警警惕的目光。
长长的过道,一道道铁门开启的哐当声,我们开始步入到整个监区的深处。
监狱的大喇叭打破平日的静寂,反复地播放着中央《关于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的决定》,让这个地方更加笼罩一层肃杀的气氛之中。
我们整齐的脚步声有意无意间与喇叭里宣读中央决定的声音同步,就在此时此刻,神州大地都已经被中央决定给发动了起来。
“严厉打击刑事犯罪活动,是政治领域中一场严重的敌我斗争......不经过这场重大的斗争,社会治安不可能搞好,社会风气的根本好转不可能实现,社会主义建设也不可能顺利进行。”
就在决定发出以后,在北边的自治区喜桂旗,8名十几岁的社会青年聚在了一起,在饮用了大量劣质土酒后,准备滋事生非,血洗农庄,干一票大的,为他们无聊、腐烂的青春寻找最后一点刺激,但幸运的是,他们中有的成员上了抓捕名单,就在他们刚刚下手的时候,民警和民兵赶到了农庄,在刀口下拯救了更多的生命。
“.......避免资本主义国家那种犯罪活动泛滥、社会很不安宁、道德风尚败坏的不治之症......一定要把这场斗争作为全党、全军和全国各族人民的一仲大事来认真抓好。”
在决定发出之后,北方的港口城市,一个住在拘留所里一直都是神色从容的养尊处优的年轻人终于变了脸色,喃喃自语着,热切地盼望着家人赶快把自己从拘留所里捞出去。
“.....严重破坏了我们的党风和社会风气,一些人特别是一些青年人受他们散布的无政府主义、极端个人主义思想毒害很深;加上我们实行对外开放、对内搞活经济政策以后,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和一些必要的管理制度没有跟上去,外来资本主义思想的渗透,国内新老社会渣滓的乘机捣乱,使一些早已绝迹的社会丑恶现象重新出现。”
魔都的几个别墅区里,荷枪实弹的民警和武警拿着刚刚签发的逮捕证和搜查证冲进了小楼,捣毁了那些早已深恶痛绝的魔窟,平日嚣张跋扈的公子们,言辞顽抗,身体挣扎,但在乌黑的枪口下,砸两*后就变得老实了,萎靡着被拷走,留下他们面色青白、无地自容的高官父母,搜出来的照片罪证不堪入目,刺痛了每一双良知尚存的眼睛。
“......犯罪分子的气焰在许多地方还很嚣张,有的已经发展到无所顾忌、无所畏惧的地步;一部分群众包括一些干部、民警在内,都怕犯罪分子行凶报复。因而出现了“坏人神气,好人受气,积极分子憋气,基层干部泄气”的不正常状况。”
在北方刚刚从地震灾难中复苏的城市,警笛回旋在城市上空,数千武装力量全面展开搜捕,盘踞在当地的毒瘤“菜刀队”等黑恶势力被一网打尽,一麻袋一麻袋的凶器被收缴,市民们自发地点起了炮仗。
“......造成这种不正常状况的原因,从主观上来说,主要是我们没有能够强有力地行使专政职能,对犯罪分子打击不力。对严重刑事犯罪分子实行依法从重从快惩处的方针虽已提了多年,但是没有很好的贯彻执行。.....全党、全军和全国各族人民一定要充分认识当前刑事犯罪活动的严重性,一定要充分认识严厉打击犯罪分子的必要性和紧迫性,自觉地投入到这场斗争中去。”
在粤南,武警包围了被宗族势力用土枪土炮保护起来大肆走私偷渡的村庄,卡车上的大喇叭一遍一遍地播放着限期放下武器,争取自首宽大的通知。几艘快艇突然冲出了渔港,早有准备的海警巡逻艇立即堵了上去,随后响起了艇上机炮沉闷的炮声,先是点射,然后就是砰砰砰砰的扫射......
有这么多人陪着,胡文海在黄泉路上一定不会寂寞了吧。快到关押胡文海的监区的时候,我不无恶意地这样想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