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隅顽抗,试图挑战自己的极限,后来我和艾达的做法只是让他时刻处于一种强烈的感情之中,让他为之恐惧,焦虑,痛苦,绝望,以至于到后来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自己吃的是什么,山珍海味吃起来也味同嚼蜡,完全陷入到生存本能的状态,为了继续生存那么一刻时间什么都愿意去做。”
他顿了顿又说:“这样,他就会告诉我他当时脑子里究竟想着什么,什么秘密也就都藏不住了。”
说完他不禁为自己的得意之作笑起来。
“那你自己觉得能顶得住这样的审讯吗?”我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扫兴。
“我不知道,但我不会愿意用自己去尝试的,之前我就自己会想办法。”肖雨城摇着头回答。
我没吭声。
看得出来他不怎么高兴,他说鲁省的人要等明天才到,我们等下午再开车去看胡文海,要让胡文海心甘情愿地接受法律的制裁和审判,不要在公审的时候出什么幺蛾子。
我说最多让胡文海到时候喊喊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要是敢喊冤枉就整死他。
肖雨城说人家本来就是要去死的有时候心一横就不怕这个了,要让他老老实实地认罪伏法,等回去再和我商量,办完事了老是占着别人的地方也不是个道理。
我们出了门后,又见到了方舟——他就在外面的一间小房子里等着我们,然后我们就往回走,因为任务已经确定了,我的心放下了,所以脚步很轻松。
在走进贵宾楼的时候,肖雨城脚步顿了顿,我问他怎么了,他轻轻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我们顺着宽阔的楼梯上到了四楼,因为是午休的时间,又因为炎热,没事的人估计都在休息,整座楼静悄悄的,很安静。只有大院里的树上蝉儿叫得有点喧嚣。
我正准备开口喊人,突然看到这时候走在最前面的肖雨城左手向后猛地一摆,同时停下了脚步,右手顺势从腰上掏出了手枪,身体弯下,半蹲着靠到墙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我和方舟马上就醒悟过来,跟着肖雨城的动作掏枪保持警戒状态。肖雨城鼻子耸动着,连吸了几口空气,然后把左手食指树到嘴上,示意要我们肃静,然后用手语指挥着我们向前慢慢移动到我们居住的405房门边的位置。
两间房的房门都紧闭着,走廊上到处空荡荡静悄悄的,只有我们三个人蜷着身子,拿着手枪,守着个房门在等候,要是这时候别的房间要是有人出来,估计会吓一大跳。肖雨城难道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我用手语比划着问道。
“空气中好像有不好的味道,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肖雨城同样用手语回答说。
“要不要叫人?”
“我不能完全肯定。”
“我来开门,然后1、2、3冲进去。”
“好!”
我们俩彼此点了点头,我悄悄地迅速挪到了门的左侧,那里也正是门锁位置的所在。我观察了一下,看样子,锁是完好的,并没有被撬的痕迹,这应该是个好消息,肖雨城也许只是错觉,至少我是没有嗅到什么特别或者不同的味道。
我慢慢地站起身来,钥匙在右边裤兜里,用左手去拿还稍微有点困难,这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直接就从裤兜里帮我把钥匙掏了出来。
是方舟这小伙子,他也跟着我摸到了这边,我伸手跟他要钥匙,结果他神情严肃地拒绝了,他紧紧地抓着钥匙,冲我们亮了亮,然后指指锁孔,再指指着自己,示意让他来开门。
肖雨城在对面抿着嘴唇点了点头,于是我又慢慢地蹲下了身子,抓紧了枪,等待肖雨城发出指令。
方舟站到门边,迅速地将钥匙对准了锁眼,肖雨城手一挥。
“咔哒”一声,锁开了,然后方舟就冲了进去,就冲了进去。
这家伙!他的教官是怎么教的。
我来不及责怪他,一个标准的战术滚身动作,也从大开的房门冲了进去,并迅速靠墙,枪指前方,扫视全场,时刻准备着对任何可疑的目标开枪。
但是,房里除了我们三个人,没有任何可以开枪的目标,除了一个在客厅里倒在血泊之中的人,是小叶!
他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