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锦衣卫没有名字,没有家人,没有过去,他们是朕精心从二十六个上直亲军卫中选拔的,编制在锦衣卫,领府军前卫的军饷,却在上虞备用处听候差遣,每月还要去帝选营合练,弓马拳脚都是上成,不仅精通戎事,也要懂政务、天文地理,如果他们好好备考,不出五六年就能考上举人。
不过这年头,举人不值钱,大明朝每次乡试的举人加一起能编成个加强团,等十年说不定还当不上知县,而会试的难度可不是乡试能比的,国考和省内考试怎么可能是一个难度?
比如说正统年间的大太监王振,就是考上了举人,却考不中进士,一怒之下,进宫当了内官。
当太监呢,有很多好处的,因为很多读书人看不起太监,而且内官无后,也不能人道,故愿意挨一刀的人很少,本来要和全天下的读书人勾心斗角,现在只需要和几千个太监争就够了。
而且男人一年中会被小头控制四次,每次三个月,挨了一刀之后,脑子又抢到了大权,智慧的光辉重回心灵高地,而且再无欲念,清心寡欲可以修身养性,不仅活得更加长寿健康,没了阳物之后,身体等若回到童子身,练什么武功都是进步神速。
朕近年来功力暴涨,就是因为借番婆子的贞洁之身修炼,否则朕OTg2NTc=一边要生皇子公主,一边要烦心政务,哪来那么多时间习剑悟道?
女人的身体真有意思,有着男人想象不到的快乐,比如说用番婆子的眼睛来看花草时,不知为何,色彩总是更加艳丽。
艳丽归艳丽,她没钱日日服用魔药,朕却能把夜枭、洞虚、巡天等魔药当水喝,弓箭也能敞开了用,所以朕的本尊能四百步穿杨,用她的身子就只能三百八十步穿杨。
然而大明之疾,不在腠理,而在骨髓,司命之所属也,不是朕射个几万支箭,杀光一两拨反贼能解决的,比起一箭穿心的武功,更需要洞悉人心的权谋。
锦衣卫是皇帝的心腹,应当好好培养,只要能有几个忠于皇帝,一心不二,又有才干,独当一面的锦衣卫,朕也不至于要靠异人来治国。
一名小旗官指着台下面相敦厚老实的中年人:“伯父,烦请答一声,这两天城里米价是多少银子一石?”
这中年人被大汉将军们放入,诚惶诚恐的对着朕拱了拱手:“公爵老爷,军爷,昨天的米价是三百八十五制钱一斗糙米,麦子二百九十钱。换成银价……约莫是糙米一石三两二钱银子,今年年景不好。”
朕第一反应不是粮价,而是怎么京城外银钱比这么高?难道外地的私钱如此猖獗?
看来鼓铸之事须得加快,朕得用新钱弄死这帮铸私钱的奸商。
锦衣卫又点了几人,反复询问了各类主粮的价钱后,向朕回禀:“爵爷,属下问过了,现在刚过冬月,军屯民田才打了冬麦,米价仅是三两二钱,等到三月份开春,青黄不接的时候,四两五两的价钱也是有的。”
朕抚了两把长须,却摸了个空,不由苦笑,原来黏在嘴上的山羊胡子不知何时已经掉了,难怪这李养冲直接就认出了朕。
先前唱红脸的锦衣卫踱步道范永斗面前:“既然城内米价较之关内高出许多,且再过两月还要涨价,你们这些个无日不早起的商贾,何不屯聚奇货,待到明年涨价时再抛售?你们又不是急着要花钱的穷苦人家,山西、直隶的米本就不便宜,算上运费,这个价就卖可赚不到钱啊?”
范永斗狡辩道:“咱们小本买卖,年关要到了,债主催帐催得急,须得回笼现钱把利息付了……”
另一唱白脸的锦衣卫低声细语:“兴江浙湖汉北许是如此,可你们的库房里,可是只有人参貂皮和几斛北珠,即便这些辽地特产都是蒙古人易货与你的,要变成现银,也要运到内地慢慢发卖,这马上就要过年了,剩下这大半个月够你跑个来回,还能把买卖谈成?也铁定赶不上年关,今年过年也得在外头过,蒙谁呢,真当我家主子不懂生意?”
现在关内人参价格暴跌,因为番婆子用萝卜和树根炮制了许多所谓的“百年野山参”,这些“人参”用巴豆泡过,只要哪位富人用这种二尺长的人参入药,保管拉得五脏六腑都排空。
她造假的本事足以骗过寻常人,这些“人参”再和少量正常的人参掺着一块儿卖,谁都认不出来。
现在已经没人敢买了,除了隔几个月有朝鲜朝贡的船到天津时会买点海运而来的高丽参之外,关外流入的长白山野山参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恶毒的女人,为了粉碎女真人的采参业,居然连这种损招也想得出来。
如此一来后金能出口的东西就少了一样,只能靠貂皮和珍珠来付钱,这些人参算是砸在手上了——人参可放不起,放了两三年的陈年人参身价会大跌。
呵呵,伤寒论里用人参来补气生津,但只要番婆子假借太医院之名,把她那篇驳斥伤寒论的论文发出来,把伤寒论批倒批臭,太子参和党参就能取代人参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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