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猊下,您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太上皇叔一阵吹胡子瞪眼,将酒杯贯在桌上,上好的红酒四溅:“出家人不打诳语,诚实乃是我明教七美德。”
什,什么明教?
革除皇帝是君堡牧首已经足够让后世史学家大挠其头了,要再冒出个明教教主,后世有多少历史系学生要延毕。
朕当即应允:“那就这么说定了,朕把威尼斯灭了,您就教朕庶人剑。”
任务能接就接,反正没有时间限制,大家都以为牧首年纪大,时OTg2NTc=日无多,殊不知太上皇叔才五十岁,只要注重调养,活个二三十岁不成问题。
常年练剑的人身体不会差到哪里去,朱家皇帝短命那都是个例,藩王们长寿着呢。
牧首敞开肚子,大吃大嚼,两只鸡很快下了肚,接着烤全羊和一大盆奶油炖牛腩也被吃光抹尽,朕只来得及抢下两只大虾,不过长辈吃得开心,小辈哪有和祖宗抢食的道理?所以朕索性放下了刀叉,托腮看着古书中的人物吃饭,只觉得新鲜。
番婆子虽然是两百年前的人物,终究不是大明人,并不觉得奇怪,但太祖本纪里的人活生生站在朕面前,却让朕感觉颇为奇妙。
活的朱允炆,这谁见过?要是捆回北京,放到禁苑里,二百文铜钱看一眼,一两银子可以投喂,这能挣多少钱啊。
被朕直勾勾盯着,太上皇叔不自在的放下碗:“丫头,你看什么,是想把贫僧捉到北京领赏不成?”
朕吐了吐舌头,姜还是老的辣,居然能看穿朕的想法。
听说天子剑中有观心之术,即使人心隔肚皮也能照出来,再在皇叔面前胡思乱想,只怕要遭重。
于是朕开始眼观鼻,鼻观心,运气调息,摒除杂念,默视皇叔把菜肴吃完。
后世虽然百业昌盛,达官显贵不愁吃穿,但百姓仍然吃不起肉,是以在有土鳖上,最受欢迎的戏剧都是看别人吃各色美食,百姓看着吃播,咽着咸菜,仿佛自己也吃进嘴的也是鱼肉。
有些人鼓吹说,达官显贵吃香喝辣,是因为他们比泥腿子努力,穷乡僻壤的孩子又蠢又懒,才需要国民政府浪费公帑去哺养,就应当让他们自生自灭。
然而刘之纶他爹卖了个肾才供养他上了大学,不可谓不努力,吃得还没有土鳖上的狗来的好,狗有牛排吃,有大房子住,刘之纶只有老干妈拌饭,挤在群租房里度日。
可能是后世的狗更加努力吧。
送别牧首之后,朕在花园里唯一的长江浙湖汉北凳上坐下,面前的洋葱和胡萝卜地已经收割一空,两棵苹果树刚刚施了肥,臭味熏人,但这两棵树今年结了很多苹果,如果不想弄出大小年的话,冬天就得认真施肥,不然明年的果子就会变少,而且又酸又涩。
果树劳苦功高,应当好好施肥,有功则赏,不吝封赐,才是王道。
因为打赢了穆拉德,番婆子手上颇有浮财,宫中来来往往的新雇仆人比去年多了不少,冷清破败的布拉赫奈宫也添了几分人气,不过这都是一时的,现在的国库虽然堆满了金银,却没有入项,再要大手大脚的花钱,迟早坐吃山空。
而穆拉德的降书还没送来,朕也不敢轻易解散军队,数千军队和三倍于正规军的民兵挤在君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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