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堡出差回来之后,朕又回到了北京。
虽然来到了皇城脚下,时间却似乎有些不对头。
向旁边的人一打听,好嘛,嘉庆年间。
吓死朕了,老刘说过,到了清朝要是不造反,会被天庭处以桩刑——还是灌注天雷的桩子,要是朕早来二十年,我大清还是乾隆那老怪物把持,朕造反还真没几分胜算,不过嘉庆嘛,老子杀他就和杀只鸡一样。
如今的北京话与崇祯年间有些差异,不过朕怎么说也在光绪年间待过,很快就改了口音。
只是脑门后的猪尾巴朕始终不适应,所以也不顾剃发令,第一时OTg2NTc=间就一把拽断,留了个秃头。
看门的旗兵一把拽住朕,喝问道:“喂,你小子做什么的,辫子呢?”
“我反清复明的。”
八旗兵一愣,傻乎乎的又问道:“什么?”
朕不由暗叹,我大清怎么道嘉庆朝就腐败如此,连聋子都派来当兵了?
此人应该也是被派来顶替的,平日肯定没少受女真人的委屈,又安心给大清朝买命,活着也是受罪,不如给他个痛快。
念头还没转完,朕已经使出虎鹤双形,左手化为鹤形,一指远处:“快看,有光屁股女人!”
“在哪在哪?”
趁着八旗兵扭头的间隙,右手虎形拍在他脑门上,天理拳劲隔着盔甲灌进他额头,红的白的一股脑的从七窍中涌出。
周围的同僚见到朕杀人,挺着长枪就要杀朕,招数稀松,下盘不稳,北京城守城的兵就这点本事?难怪被英吉利人势如破竹。
两指一夹,枪尖已然被朕捏在指尖,任凭另一个旗兵如何发劲也丝毫不动,枪头浑似铸在铁里一般,朕笑道:“你的枪法是戏班子里学的吧?”
八旗兵不说话,脸颊涨红,使足了力气,却丝毫奈何不了朕,一分都进不得,朕也觉无趣,索性侧身放手,这女真人收不住手,从朕身边直冲过去,朕往他腋下轻轻一戳,此处没有盔甲周护,天理拳劲直接绞烂了他右半边的肺叶。
不去管摔倒在地,吐血不止的八旗兵,朕顺手从他手中抽走长枪,抖了个枪花,枪尖在身周画出一道银环,又有两个围上来的女真人被斩断了喉管。
如今火器昌盛,我大清有鸟枪与抬枪江浙湖汉北,已经不着甲了,这些八旗兵着甲也是作为仪仗具。
不过练武练到朕这程度,不管是具甲铁骑还是赤手空拳,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在朕眼里都是死人一个。
穿着仪仗盔甲,此处肯定不平常,虽然隔着近两百年,朕还是认出了这里是西安门。
闲庭信步般穿过围上来的侍卫,朕随手一枪,就能扎死一人,我大清的侍卫比起穆拉德的耶尼切里可差远了,平日肯定都在荼毒百姓,该杀,该杀。
将皇城门口的带刀侍卫屠戮一空后,朕倚靠着半开的大门,喘起了粗气。
这具身体也不知是谁人的,才杀了二十几个人,就累得眼前发昏,七十从心所欲的天理拳几乎不怎么依赖筋骨根基,招数与奥义使出来依然觉得吃力,看来原主被我大清的太平盛世害得不浅。
好在五雷正法是以人力沟通天地二气,倒还不受影响,朕习惯性从腰间取出个烟袋,再掏出根烟杆,倒了半锅烟丝进去,再施展雷法,点燃了烟叶。
慢着,抽烟会损害心肺,朕是习武之人,五雷正法又要靠肺来感应储蓄雷息,还是戒了吧。
于是朕拎起一个人头,将沥下的血浇在烟锅上,确保火彻底熄灭,被血浸染的烟杆也索性丢了。
不能抽啊,马上英吉利人的大烟就来了,必须诏告天下,抽烟有害身体健康,皇上,皇上在哪儿,朕得……
娘的,被气糊涂了,朕不就是皇帝嘛,赶紧,朕要进宫继位,先驱除鞑虏,复我中华,然后在全国推广天理拳,到时候组织拳民揍英吉利人,老子连八国联军都能一路从北京撵到山东,区区龙虾兵算什么东西,这回非打到伦敦,火烧白金汉宫不可。
就在朕调匀内息时,一个鬼鬼祟祟的太监从门内走出来,看到满地死尸,吓了一跳,再看到朕身边闪耀着数道雷光,登时两股战战。
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杂家就是杨进忠,怎么来的就你一个?”
朕眯起眼,打量着这个相貌敦厚老实的太监,什么叫就朕一个?
一个皇帝就把大明弄成这样,南明不就坏在皇帝太多了吗,你还想要几个皇帝?
朕将满是口子的枪尖一把揪断,随手一甩,枪尖咄的一声嵌入了城门的门枢中,将包覆铁皮的大门死死卡住:“怎么,嫌少?”
太监急得跺脚:“造反这么大的事情,你一个人怎么作得过来!”
朕不由得歪过脑袋,哦,也是,反清复明一个人还真没法干,怎么也得有一个连吧。
不过朕上哪儿找人呢,撒豆成兵的本事朕又不会。
就在此时,一帮头裹白巾,手持刀剑的农夫直愣愣的走到了西安门口,人数足有七八十号,一个打着白旗的农民走过来:“是杨公公吗?咱们路上遇上了各门封城,一半人去了东边,这会儿应当已经攻进城了。咱也赶紧进去吧。”
朕伸手挠了挠秃头:“等等,你们是……”
到现在朕才看清白旗上写着字:“同心合我、永不分离、四季平安”,这都什么和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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