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年轻牲口,品种又好,比拂菻本地产的皮实多了,还耐粗饲,以后可以建几个罗斯人的牧场,多多蓄养。
朕一顿手里的木枪,笑道:“上来吧,朕就知道你馋,你是要使长矛,使刀剑,还是使斧头?”
他抹了把鼻子,发出驴一样的笑声:“俺听从巴塞丽莎的教诲,还是用大斧吧。”
孺子可教,众所周知枪克剑,剑克斧,斧克枪,他倒是记得牢,只可惜这是某个桌游的规矩,现实中并没有这种说法,不到三招,伊万便捂着屁股从台上怪叫着飞了下去,张牙舞爪的摔进人群。
险些忘了,朕是服役百年的老兵,是给亿万帝国之敌带去死亡的杀戮天使,又用五雷正法淬炼心肺,朕一个心抵他们两个心,两个肺顶他们三个肺,脑门上的猪皮帽子里,还钉着移鼠十字架上的三颗铁钉,有如神助。
三招才被朕赶下去,伊万已经算高手高高手了,让这些雏儿撑过三合,未免有些强求,还是放些水,免得被人诟病朕舍不得马肉。
众将士放心,马肉管够。江浙湖汉北
天上一只海鸥怪叫两声,似是在嘲笑朕的好高骛远,朕听烦了,抄起伊万丢下的斧头,随手甩出,隔着一百步把海鸥砸了下来:“罢了,朕知道尔等好吃懒做,平日也不愿意苦练,这样吧,能接朕一招还能站在台上的,都能吃肉。”
士兵们相顾无言,谁也不敢上来。
见这些孬种怂了,朕秀眉微颦,捧着巴长宽护心毛,不悦道:“哇呀呀呀呀,尔等摩里亚人祖上,乃是春秋时斯巴达国人,朕听闻斯巴达人不满百,满百不可敌,皆是以一敌百的猛士,昔日抵挡波斯进犯,以区区三百人抵挡数万大军,死战不退,怎么子孙后代连雅典的小白脸都不如了?不如脱下裤子给朕看看,斯巴达人的卵蛋还在不在?”
摩里亚民风彪悍,被朕一激,下头骂声一片,立刻就有人走了出来,向朕行了个礼:“陛下,标下请赐教!”
朕求之不得,摆出梅花枪的起手式,天理拳劲运气,枪杆龙吟不绝。
长枪抖成五朵梅花,轻轻送出,布条裹住的枪头砸在他头脸上,将这校尉劈头盖脸一通好打,他拨开开头数枪,却被后面追加的几击打得抱头鼠窜,自个儿跳下了草台。
尽管单手握抢,左手背负在身后,上来挑战的人中,依然鲜有能撑过朕一招的,不过能硬接木枪一戳一砸还能站着的倒也有不少,不多时就分光了两大陶罐肉。
另一边的靶场上,倒也上靶了不少箭,这些分到肉的士兵之后都会被编为精兵组——尽管正统的兵法并不推荐临阵选拔精锐,因为临时抽调的所谓精兵彼此并不相熟,配合起来不够默契,反不如让他们留在原先的行伍中。
所以真正整编要放到战后,现在不过是遴选出好手,便于分发武器盔甲——总不能你自称是神箭手,朕就把宝贵的角弓给你吧?再说还有些本事过硬的兵油子,不想去第一排厮杀,却仗着平日考核占着兵额甲仗,正好一并打发清理。
朕在演武场练着兵,西城却传来两声响炮,不多时,一名传令兵从城楼上跑来:“报!奥斯曼大营尘烟四起,旌旗舞动,行将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