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卢东杰拍拍电单车上的后座,无可奈何地说:“带你去吹吹海风清醒下,保证你什么药都无效了。”
缪搴人此刻已经六神无主,完全听从他的安排,乖乖地坐上了他的后座上。
一架黑色午夜快车,飞驰中环。
缪搴人双手紧紧地围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上,给她一种安全的感觉。
此刻她对他的依恋,恨不能全身心融入,她告诉自己这是药力的效果,她是不会那么花痴的。
但所谓的矜持,不过是自欺欺人。
海傍大道上的公众码头,渡轮公司也早已收班了,维多利亚港上黑漆得冷冷清清。
两人彼此都没有说话,沿着长街散了一阵步,刚才的情绪也慢慢恢复冷静。
缪搴人今晚穿一件米色淡绿的衬衫,在腰间束着一条长裙子,身材高挑纤细。
海风阵阵吹上来,往上吹得裙角轻轻扬起,显得她的风姿尤其地潇洒秀丽。
不愧是,最佳上镜小姐。
卢东杰停下了脚步,向海港眺望去,“我们脚下站在的地方,曾是一片海,后来填平造地了。”
他停了一停,无奈地感慨笑笑:“沧海桑田,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
缪搴人静静站在他身侧,轻轻地反驳他,“但我相信世上会有至死不渝的爱情。”
她的酒意渐渐上来,在街灯下她的脸,白嫩的皮肤,两腮有点红。
卢东杰回过头看她,但笑不语。
这时候她半垂著头,头发有点乱,但遮不住美丽的发脚,还有美丽的后颈。
两人走到累了,便坐下在凳子上。
缪搴人把手撑着在下巴,忽然很顽皮的问:“在你的眼中,我是怎么一个的女孩?”
卢东杰换了个舒服的坐姿,闲闲地说:“你的条件优秀,比很多女孩都漂亮。”
老实说,缪搴人并不惹人讨厌,她是一个美女,气质特殊,有一种孤芳自赏的味道。
她衣着打扮时髦,本身就是潮流。
缪搴人一听,笑得更加灿烂,露出雪白牙齿,一如绝处逢生。
她忽然鼓起勇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那你怎么好像对我一点动心的意思都没有。”
卢东杰动动嘴角,委婉地说:“我虽然是一个好色的男人,但是还没到下流的程度。”
缪搴人看他那个样子,忍不住出言去嘲讽他,“看来你还是很有自知之明呀。”
卢东杰一笑置之,不以为意。
缪搴人见他不答话,她也唱不下去这齣独角戏,一股莫名的酸气冒上来
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优秀杰出的男人,很多大人物都没有他那种惬意气派。
他总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稳重,似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这种使她觉得他是真实可靠的。
这不是第一次了,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暗地里爱上他了,不是今晚才发觉的。
不知不觉中,她的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她觉得应该这样做,便这样做了。
卢东杰沉默了一会儿。
缪搴人察觉他有话要说,抢先地说出口,“你别忘记了,你还欠着我的条件呢。”
卢东杰哑然失笑,最终没说出口。
两人依偎坐在一起,吹着海风,一点也不觉尴尬,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开心。
缪搴人抬头看他,似有意又似无意地说:“这里的风景不错,不过就是有点冷呀。”
卢东杰认真看她清丽的脸,在夜里,她嘴角的笑意像一只狐狸,眼睛那样慧黠。
她是喜欢他的,从她眼睛可以看得出来,三番两次,她都先向他来低头,否则以她的性子,殊为不易。
他眼睛凝视她良久,心软了下来。
卢东杰默默脱下了大衣,然后披在她的身上,这女孩子说得这么明显,他又不傻。
缪骞人抬起头来,给他一个微笑。
她的声音很低很温柔,语轻不可闻,“我要你陪我度过一整个晚上。”
这不是暗示,她说得再明白不过。
卢东杰伸手把她搂入怀中,他很少见过任何人的笑容,能使人如此动心的。
她是个美丽的女孩,以她矜骄的性格,吃过她白眼的男人不知凡几。
但是曾经在某夜,她令他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