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把剑离我的喉咙只有1公分,但是我想五分钟过后,那把剑的女主人可能会彻底地原谅我。
因为我决定道一个歉。虽然本人生平道过无数次歉,但是这一个我认为是最诚恳的……”
“你够胆再往前半步,休怪我手下无情”楚楚姑娘挡在他跟前,玉面寒霜,紧咬银牙,入鬓的黛眉竖起,手中三尺青锋直指卢东杰的咽喉。
“对不起,是我无意冒犯了姑娘,要打要杀,在下绝无怨言”卢东杰哀伤地双眼一合,负手而立、引颈受戮。
“你一个大男人,要风度没风度,要气度没气度,欺负了我一个弱女子,连个道个歉都这么偷奸耍滑?”楚楚姑娘看卢东杰这副无赖模样心中又气又急,一把扔下手中的教尺,抓起卢东杰的手臂来了一口。
“嘶”卢东杰无可奈何,却也不敢动分毫,皱着眉看着手臂深深见红的齿印。
“哼,你别当本姑娘好欺负,小小教训,不成敬意”楚楚姑娘龇了龇虎牙,娇哼了一声,声音恨恨。
“好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想我们之间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吧”卢东杰看着只到自己肩膀高的楚楚姑娘,苦笑低声求饶地说道。
“今次先放过你,下次再见你有咸猪手的动作”楚楚姑娘对着卢东杰作出了插眼,断子绝孙脚的狠状。
“我猜里边肯定是火星撞地球,不会打起来了吧?”门外的关正飞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不打不相识,我还想他们能够擦除火花呢”徐若琪把几缕秀发往耳边撩了撩,笑吟吟地说道。
怪不得两人见死不救,原来是包藏祸心啊。
“郑sir,你觉得刚才那个节目怎么样?”观众席不起眼的角落处,坐着两个斯斯文文的男人在闲谈着。
“那首歌倒是不错,奇趣诙谐、朗朗上口,你看小朋友们都喜欢啊,不过他们就未必了,他们更喜欢上面的那些”带着眼镜的男人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台上那些穿着圣服,正在合唱着诗班的小朋友。
在香江称呼别人sir的,一般是指差佬和老师,两人一身儒雅的书生气息,也不难看出是老师了。
“听讲你这个做老师的也搞起副业,你不专心教书育人,又去搞些旁门左道,当心教坏学生、误人子弟了”李老师拍了拍郑老师的膝盖,突然开起了玩笑。
“这你都知道?你不会再我身边安插了卧底吧”郑老师扶了扶眼镜,左右看了一下,压低了一下声音。
郑老师有些纳闷了,自己本来藏的还是严实的,除了去录音棚交货的才会露面之外,平时也不对外人说过,怎么就暴露了呢?
这也怪不得郑老师,实在是这时候的粤语流行曲地位仍不高,他一个做着教书育人的老师,不务正业地跑去给人填词写歌,虽然也只是业余填词的,总归影响也不太好。所以他不想太多人知道,填词人一栏往往也总是用笔名代替,而且还是好几个笔名。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今晚这一餐你是跑不了,就当掩口费啦”李老师一脸神秘笑眯眯地说道。
“唉,实在难为情啊,哪敢到处说”郑老师苦笑着摇了摇头。
......
“咳,好戏谢幕了,两位可否满意啊?”卢东杰轻轻吐了口气,慢慢走了出来,十分无语地看着这两公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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