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云毓出行的,除了药玄,还带着贴身丫鬟,苓儿。
不过,三人只是乘坐最普通的马车出宫了,坐骑也只是一匹青麟马。
若是其他的侯子嫔妃,一定都是用强大的灵兽拉车的,只是云毓和药玄在宫中的待遇并不好,也只能做普通的马车了。
就是这么一辆普通的马车,都花了五枚金叶子,价格不菲。
至于那些灵兽马车,价格更是天价,坐一次就要数百枚金叶子,品种好一点的,更是要一千多枚金叶子。
药玄自己倒没觉得什么,只是替云毓感到可惜,堂堂一国侯妃,待遇却和常人一般。
“看来母妃有些事没告诉我啊。”药玄静坐在马车上,心中暗暗想道。
马车的速度还算可以,毕竟青麟马也算是一种快速的马种,在真武侯国都是用作骑兵的。
只是一两个时辰,青麟马车就停了下来。
药玄首先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安稳落地。
“玄儿,你慢点,要是摔着了怎么办?”云毓有些不满地责怪药玄。
“母妃,我都是修士了,还怎么会摔着。”药玄摇了摇头,道。
看来,云妃依旧把现在的药玄,看成以前那个病怏怏的病苗子,这让药玄很是不喜。
而所谓的那个云家,药玄一看,差点没吓一跳。
“云国相府?”药玄吃惊地望着那块御赐的鎏金镀银匾额,上面的那几个字,居然还是真武亲笔所写。
想不到,云毓是云国相府出身,而且还嫁给了真武侯。
“母妃家族这般强大,为何还会受排挤?”药玄心里有些犯嘀咕。
云毓也从青麟马车上下来,看着这熟悉而又陌生的镶金匾额,叹了一口气,“玄儿,你也早就想来国相府了吧。”
“是啊,是啊。”药玄赶紧点头。
“嘻嘻,十七侯子可是喜欢云家小姐很久了,以前没生病那会儿,经常跑来看的。”丫鬟苓儿站在云妃身后,鼓嘴说道。
只是这话落在药玄耳里,又是让那药玄听得一阵跳脚。
那个云家小姐,又是谁,他怎么又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啊,玄儿,你早就想见云翊嫣了吧,现在你开启了血脉印记,也能去见她了,顺便可以帮你解诀修炼上的问题。”
“是啊,是啊。”药玄除了点头,什么都做不了。
那个云翊嫣是谁,药玄可不想见她。
还有,药玄什么人物,两世修炼,哪里还需要云翊嫣指导。
开玩笑,连真武侯都不敢说,能解决药玄的修炼问题。
单单两个丹池这种体系,整个真武侯国都没人能整地出来。
“这个云翊嫣,是那个药罐子喜欢的吧?”
思考了很久,药玄再次看了云国相府一眼,感觉身体深处,有一丝真正的渴望。
那个意念,并不是药玄的,应该是上具身体的主人。
“这个药罐子,看来也是有故事的人啊。”药玄心里歔欷道。
很快的,云妃就将药玄,苓儿带入了云国相府中。
照理说,云毓这种嫔妃的身份,回到云国相府,应该受到最隆重的仪式。
可是整个云国相府,只有一个年长的老妪出来迎接。
“毓小姐,您总算回来了。”那个老妪也是穿着苓儿相似的衣服,是宫女的衣装。
这个老妪,正是将云毓一手带大的宫女,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也已经衰老了。
“是啊,我云毓回来了。”云毓花容沉重,看着那个老妪,感叹道。
“父亲还在吗?”
云毓口中的父亲,自然是真武侯国的第一国相,云散之,是真武侯父亲那一辈的老臣了,也是当朝元老。
“老国相爷依旧主政,也很多年不回府了。”老妪叹了一口气。
“想必为了小姐当年的事,还耿耿入怀吧。”
云毓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药玄说道,“玄儿,你先去找云翊嫣,母妃要和云国相府的一些长辈们说些事,不准乱跑,知道吗。”
“哦,知道了。”
药玄自然知道云毓有些事不想让自己知道,当下也是点头道。
……
云国相府的主堂之中。
有一个年过五旬的中年男子,随意坐着,这个中年男子旁边,就是云毓。
这个五旬男子,正是云骁,云散之长子,当朝国亲,手握重权,也是云毓的长兄。
“大哥。”云毓艰难地开口。
相反的是,云骁随意一笑了,有些冷漠,“你还知道我是你大哥?当年之事,你可有将我当做大哥?”
“我今日前来,不是为了旧事,而是为了玄儿。”云毓很快恢复了云妃的姿态,道。
“就是那个十七侯子是吧,当年就该把这个野种打掉,你偏偏不愿,惹得真武侯大怒,差一点迁怒云府,至于你这个嫔妃,地位更是一落千丈。”云骁语气冷淡,哼道。
“都说了今天不提旧事,大哥还是把话想清楚再说吧!”云毓本不是什么弱女子,本身就是侯妃之一,自然强势。
“你那逆子,十七岁开启血脉印记,即便现在开始修炼,也为时过晚,无法再引起真武侯重视,注定与武侯之位无缘。”
“这等之人,可还有培养的意义?而且也不是我云家的血脉。”云骁冷哼道,丝毫没有一点人情面。
“他是我云毓所生,自然有云家血脉!”云毓忍住心中的怒气,道。
云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喝,“从你拒婚跑出云国相府的那一天,早就不是我云家的人了。”
“还有那个逆子,根本算不得我云家的人!”
云骁和云毓虽然是亲兄妹,但是关系并不是很好,甚至很恶,这点从云骁说话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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