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头?老赵头?”
火爆女子一边拍打男人的脸颊,一边摇晃着,但男人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女子顿时有些慌张了。
“老赵头!?你怎么了!?”
叶秋二人见状也纷纷围了上去,眼看着火爆女子大力出奇迹的唤醒方式,顿时赶忙拦下了女子的后续动作。
“夫人…我来吧。”
叶琦说话的时候总是慢声细语的,但是又不乏男儿之色,声音低沉却中气十足,为人温文儒尔却又刚毅不阿。
只见叶琦将两拇指指腹紧贴于男子印堂穴,双手余指固定头部二侧。左拇指先自印堂穴垂直向上推移,经神庭穴推至上星穴,然后两拇指呈左下、右上,左上、右下同时交替推摩。手法由缓至速、由轻至重,反复推摩,并向眉心集中。片刻,男子从口中喷出一口粘稠污浊之血,剧咳之中起身而坐。
“老赵头…!你感觉怎么样了!”
老赵头眼神呆滞,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张着嘴呆望着众人,嘴角挂着一缕血迹。
“老赵头?”
火爆女子愣愣的看着老赵头如同呆傻一般回顾四周,以为老赵头被叶秋一脚踹成了傻子,兀的转过身一巴掌打在了叶秋的脸上,双目怨恨,嘴唇紧咬。叶秋见状也自知理亏,并没有多言。
“婆娘?我怎么感觉我这个嗓子的毛病好了呢?”
老赵头突然欣喜的喊了一声火爆女子,火爆女子见老赵头没事,顿时喜极而泣的拥抱了上去,。
“原来你没事啊…吓死我了…!”
老赵头一脸茫然,不知道火爆女子在说什么,随后又欣喜的咧着嘴吧笑了起来。
“婆娘…你快看…!”
火爆女子不知男子要搞什么幺蛾子,但还是疑惑的抬起头看着老赵头。
只见老赵头在媳妇儿的环抱下,悠悠的用双臂划出一道不规则的弧线,时而快,时而慢,嘴中还还唱出一串余音袅袅的歌曲,低沉的嗓音悠扬回荡在树林里,树木花草们都开始载歌载舞起来。
“老赵头…你的嗓子…好了…?”
女子诧异的盯着满脸堆笑的老赵头悠扬的倾吐着寨曲…脸上也缓缓挂上了欢喜。
夫妻二人手拉着手,附和着月光的沐浴,你一来我一去,这时,那踏节的盘和鼓已经摆好,舞人从容而舞,形舒意广。他们的心遨游在无垠的太空,自由地远思长想。开始的动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来、又像是往。是那样的雍容不迫,又是那么不已的惆怅,实难用语言来形象。接着舞下去,像是飞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倾。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应着鼓声。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橫。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手脚合并。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二人恋恋不舍的停下了脚步,收起互相留恋的目光,望向了叶秋二人。
“感谢二人的清疾之恩,日后有难,我夫妻二人定当倾力相助!”
看着微微俯身的二人,叶秋心里也感慨万千,似乎有一种异常热切的情感似要流露出来,却兀的又丢失去了,仿佛内心里空洞一片。
“二位言重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叶琦一身破布素裹,依然掩饰不住浩瀚凛然之气,举手投足间都有着大气度。
反倒是作为本身的叶秋突然之间显得客至不觉,如同一个旁观者。
“先生超凡脱俗,定时隐居之高人…我们夫妻二人无以回报,但是这附近旅途凶险,幸而鄙人妻儿有幸得此神异之能,或对二位有些许微薄之助,以表我二人心意。”
叶琦眼神微微一亮,此女子异能威势巨大,如果能够一同行走于这深山野林,定是一大助力。
而叶秋仍然神情淡漠,仿佛无七窍六神之主,而是一袭偶人般思绪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