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忍考试第二场结束之后,我就在家里无所事事的闲了好几天。距离下一次考试还有长达一个月的准备期,而我在这准备期之中简直是闲的几乎要发霉。
以撒跟佐井不知所踪,而鸣人小樱毕竟不是我的队友,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人家。这几天里我除了定时去医院给我家小二助送个饭之外,每天吃饱了就睡养得我的尖下巴都圆了一圈。
今天刚好赶上了小二助出院的日子,原本我是寻思着在把他接回来之前,先把家里打扫一番省的他回来再骂我懒。结果刚刚收拾完我俩的房间,我就再也不想动弹。
看了看饭桌上堆了几摞的泡面碗,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关上房门躺在我刚擦干净的地上思考下人生。
我瘫在地板上,晒着太阳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这种悠闲的日子真好啊……稍微可以理解奈良鹿丸如同咸鱼的人生目标了。
等我解决完这边的事,回去以后一定也要当个每天喝茶晒太阳躺着花钱的咸鱼。不必再和身为我幼驯染的鸣人较劲,反正我也当上了上忍,往后再怎么努力顶了天的也就是个暗部队长,人家估计就是内定的下任火影了。
我在抱枕上拱了拱,深吸了一口气。
不过话说回来,“等我解决完这边的事”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才是合适的时机呢。
另一个我年龄还小,尽管为人单纯,但关于宇智波的事件与多年的孤独时光又激化了他性格里偏激的一面。更何况关于鼬哥……我总不能放任小二助在这个明显不正常的问题里钻了牛角尖。
回去的时候不能太早,太早就又会只剩他一个人。也不能太晚,太晚的话,我的哥哥会担心。
想到这,我抬起头看向窗外。
逆着光有一个看不清面孔的人蹲在我房间的窗台上,见我抬头,那人还抬起手用我很熟悉的声音跟我打了个招呼。
“哟,佐助。好久不见。”
哦,是以撒。
我慢吞吞的从地上爬起来,随着角度的改变,逆光而覆盖在以撒脸上的阴影也随着消失不见。他蹲在窗台上看着我笑,亮金色的眼睛里像是落了太阳碎片似的明亮之极。
我被他笑的恶从心头起,抬脚就把他给踹了下去:“……我特么刚擦完的窗台,谁让你踩啦?!”
不一会儿,楼下响起了规规矩矩的敲门声。
我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歇几乎是不情不愿的跑去给他开了门。门外的以撒等了我这么久倒也不恼,直接就从我打开的门缝里钻进屋子里。
即使我从头发丝到后脚跟都写满了对以撒的拒绝,他却仍然非常自来熟的脱了鞋从玄关走进了客厅里。
我抱着肩站在一旁看他在沙发上坐下,难得的对他的厚颜无耻什么话都不想说。
“佐助,你想不想我啊。”
我温柔的看着他:“我想你想的都快想不起来了。”
以撒装模作样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过了半晌,他又道:“从很久以前开始,我就很在意了。”
“什么?”
“明明嘴上嫌弃的不得了,身体却意外的很正直。”
以撒歪过头看着我:“佐助,你是不是傲娇啊?”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歪着头看他:“以撒,你是不是找揍啊?”
“为了避免你太想我,所以今天我给你带了两个消息。”以撒完全没有接我的话,他自顾自的转移了话题又道:“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佐助你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
“好消息是,佐井被召回了。”
以撒笑的非常开心,就好像他口中的内容和他的表情完全没关系,不管是语气还是笑意,都看不出他话里话外那股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意味。
“如果这次中忍考试你能顺利通过,我们这个下忍小队也会直接被拆开。未来有好一段时间估计都不会再看见他。”
我点了点头。
根部暗部被撤回,这对我来说的确是个好消息。
我与以撒之间的气氛又重新陷入沉默之中,片刻后,以撒望着我眨了眨眼睛:“你怎么不问问坏消息是什么?”
我连连摆手拒绝:“别跟我说,我不想知道坏消息。”
以撒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坏消息是,这场中忍考试结束之后我也会被召回。佐助你以后在想见我啊,那就难了。”
“你这不是给我带来了两个好消息吗?”我反问道。
“我知道你是舍不得我离开的。”以撒弯起眼睛笑道:“所以,当上中忍之后,要不要加入暗部来陪我呀?”
“我才不去呢。”
暗部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当初我要不是为了积攒资历也不会进入暗部。那种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的破地方,我上当受骗一次就够够的了。
“那我只能趁现在,和你多相处一会儿啦。”
“……你还是赶紧走吧。”
我嫌弃道。
转身从橱柜中找出了一个玻璃杯,我极其敷衍的在水龙头下接了一杯冰凉的自来水放在以撒面前顺势在一旁坐下:“我请你喝一杯水,喝完水就赶紧走。我待会儿还有事呢。”
他瞥了我一眼。
“我都观察你好几天了,你除了在家无所事事的躺着之外还有什么事可做的?”
我睁大了眼睛瞪着他。
过了好半天,我才憋出一句话:“……观察我还好几天,你变态啊?”
以撒笑而不语。
他捧起杯子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冷气在玻璃杯外侧凝成了水珠,顺着以撒的指尖滑了下来。
“你这几天出门基本都是去看你弟弟吧,今天还要去?”
“最后一天了……”我想了一下,回答道:“今天小二助要出院,我得去接他。”
“哎,要出院了啊。”
以撒笑嘻嘻道:“那要不要我陪你去接他。”
……我弟弟出院你去算怎么回事啊。
那是我弟弟,不是你弟弟。
我张嘴就要拒绝,以撒又道:“你家这么乱,你弟弟回来之后总不能让他陪你一起打扫吧。”
……以撒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我不擅长做家务啊。”我皱了皱鼻子抱怨道:“平时在家里打扫什么的,都是二助来做的。”
“你独居居然不会做家务?”以撒惊奇道:“一直都是你弟弟在做吗?”
不啊……小时候有父母照顾,后来有哥哥照顾,离开木叶有大蛇丸照顾,回了木叶有许许多多的少女吃了我的颜遁上赶着照顾,我不会做家务很奇怪吗。
我回头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钟表,看看也快要到了小二助要出院的时间。
“差不多该走了。”
我站起身来走向卧室里,以撒作势也站起来要跟我一起进屋的样子。
我皮笑肉不笑道:“滚回去坐着,要不然空出来的那个病房就留给你。”
说着,我摔上了卧室的门。
彻底隔绝了以撒的视线后,我才放松下来长出一口气。
这几天在家我都穿着二助经常喜欢穿的立领短袖,前阵子被我翻出来的黑衣黑裤早在死亡森林的七天中脏的不成样子。而我跟小二助尽管是同一个人,穿衣风格却相差甚远。这几天他的衣服穿下来,穿的我自己的品味都要变差了。
我打开卧室里的大衣柜,在柜子深处一通翻找。
衣柜里大多都是和我身上这件衣服除了颜色之外相差不多的立领短袖,我都纳闷了,我家二助怎么就小小年纪老气横秋的,衣柜里一点亮色都没有。
衣柜深处放着我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穿着的上忍制服,它们被我勤劳的二弟洗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叠好。
我越过那身对现在的我来说过大的上忍马甲,继续往衣柜底下翻。
终于,我在衣柜的最下面,扯出了一件藏青色的高领长袍。长袍背后绣着小小的团扇族徽,腰间配了一条便于别上各种忍具的宽腰带。
我扯着长袍抖开,站在镜子前对着自己身上比了比。
这还是件宇智波的族服。
说起来我根本就没穿过宇智波族服。
在另一个世界里,基本上各族混居通婚,所谓的宇智波一族也只不过是对于村子里姓宇智波的人的一个统一称呼。
没有了族群这一概念,所谓的族服自然也就没人再穿。这么多年,我除了在老照片里见过族服的样式之外,就只在爸爸的衣柜里见到过他有这么一身黑色的旧衣。
这感觉稍微有点新奇。
对我来说,一身只在照片里见到过的衣服,要比二助的立领短袖要酷炫多了。
稍微比量了一下身量尺寸,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脱了小二助的短袖换上了这件族服。
不管是衣长还是肩宽都非常合身,除了绑着木叶护额感觉并不太协调之外,基本上都挺好。
我解下脖子上的护额绑在了腰带一侧,顺手抄起了放在床头的草s剑一同别在了腰后。
差不多都收拾好了,我这才重新站回镜子前面来回照了照。
哦豁,还挺帅。
衣摆这么飘逸的衣服我还真是很少穿,上回穿还是趁哥哥睡觉的时候偷穿他的晓袍。晓袍帅在晓组织的名号和那件衣服复数人穿着同时出现的气势加成上,但是剪裁和款式都远远不如宇智波族服。
说实话我都觉得宇智波族服就不应该退出历史舞台,这不是挺好看的吗,就算只有一个人穿都帅裂苍穹。
我得瑟的打开门跑出去和以撒显摆了一圈新衣服。
打开门时以撒还坐在远处,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立刻笑了出来。
“佐助,你怎么换裙子啦。”
“土鳖,看看你那个没见识的样子。”我撩了撩衣摆冷哼道:“这是我大宇智波的族服。”
以撒却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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