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余化的刀法很不错,甚至比常年剖肚子的他,更精妙。
钱保打算事后和余化切磋切磋,共同进步,这一手刀法如果拿来截肢,简直绝了。
方相、方弼跟着叫好。
武官们在小声议论着,他们向来不怎么在乎刑罚是否严酷,对待敌人,那就得如疾风暴雨一般狠厉。
文官们也没多大反应,大多开始思考起纣王的深意。
人群中的移动百度辛甲小声道:“火能变金色,故墨以变其肉;金能克木,故剕以去其骨节;木能克土,故劓以去其鼻;土能塞水,故宫以断其***能灭火,故大辟以绝其生命。”
奴隶五刑,刑刑到肉,凌迟吧,其实也就是更残忍一些,这时候又没进入封建时代,人们也没啥人道主义精神。
而那些觉得不爽的,也只有贵族诸侯,他们生怕这种残酷的刑罚被用在自己的身上。
至于百姓....他们老老实实的,不觉得自己会犯事。
文官们抬头一看纣王,纣王竟是面色有些发白。
在场反应最剧烈的,居然是提出凌迟的纣王。
看来凌迟并非出于本意。
而且纣王一向是个仁君,甚至连人殉、人牲都废除了,怎么突然用上了酷刑呢?
反差太大。
文武们纷纷想到了一个人,李靖。
变法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万方有罪、罪在万方,也是纣王一直秉承的理念。
忽然用上酷刑,必然是为了确立威信。
想要变法定下新制度,将旧制度彻底废除,不狠一点是不行的。
而且破天荒的公开凌迟,上至贵族下至百姓都会看到,这样就会对刑罚有一个直观了解。
即使变法触及到了贵族利益,看到凌迟后,他们也得多掂量掂量。
群臣了然,多半是李靖变法已初见成效。
想来也是,近日来闹得沸沸扬扬的新官制,其中就有刑部,不就是在为变法做铺垫吗?
麻子的惨叫声愈来愈惨。
一些百姓不忍观看,选择离开。
但,凡是来到现场的文武,寸步不离。
乱世要来了,当用重典。
麻子之死微不足道,但此时此刻,却代表着大商变革的关键时期。
在这种历史性的时刻,谁又愿意离开呢?
恐怕等到李靖再次入朝歌的时候,天就要变了。
一天,两天,时间渐渐过去。
整个朝歌都知道南市正在进行着一种酷刑。
有好奇的,也有畏惧的,基本人人都已经见过了凌迟的模样。
申公豹带着乌术来到了朝歌,正准备入宫,却在刚入城的时候,听到了行刑的事。
于是,他便紧赶慢赶,带着乌术与几个精英蛮子,来到了行刑现场。
这时候的麻子早没有力气惨叫,身上没一块好肉,只能在台上哼哼。
“多、多谢国师带领我们误入歧途,不、不然,我、我们今日只怕要出人头地了。”
乌术看着行刑台上的麻子,打着结巴。
商人都这么恐怖的吗?
如果不是及时投靠,被摆在行刑台上的就是自己了吧?
和在草原上片羊肉一样的,想着就胆寒。
“是迷途知返和人头落地。”
异族人的文化教育,任重而道远。
听着乌术磕磕巴巴的话语,申公豹久违想起了自己还是结巴的那些岁月。
“这、这个,国师,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乌术双手不住的抖动。
“多半又是陛下的计策,贫道入朝歌的时日也不算多,对陛下的了解,还不够深,暂时还不知晓其中深意。”
申公豹望向四周,得找人问问近来朝歌出了什么事。
很快,他就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人。
“不过贫道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也不知道,贫道这便带你去探听些消息,此人贵为北伯侯,曾镇北域,你在草原上,应该也有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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