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研究所、机械局、工厂大批量招募工程师和文士,并且根据招募的数目来看,有着极大的缺口。
这件事在京城传开了以后,在酒馆、酒楼里喝酒的东林党官员们,拿着酒杯手指全都僵在了半空。
整个人也是僵住了,他们实在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东林党在最擅长的风舆面前,败给了渺小的工业派。
虽说工业派不是用硬碰硬的方式,以风舆击溃风舆,只是用了一个投机取巧的手段。
再怎么不屑是投机取巧,那也是胜了。
胜了便是胜了。
东林党这些年因为朱舜的原因,坑害的银子本来就所剩无几。
尤其是数目庞大的底层东林党官员,刚刚因为前些年的赌局,略微的回转了一些银子。
家里的日子勉强好了一些,这一次为了抹黑工业派,他们都拿出了这点唯一的家底。
全是心甘情愿的,就算是在过着落魄的生活,十天半月一个月都难能吃上一次肉。
东林党这些底层官员,也是数量最庞大的官员们,心里也是极其的高兴。
谁能想到,花银子买的那个高兴,又变成了差点没憋屈死。
相比较这些东林党低层官员们,更为凄惨的就要说是沉稳了一辈子,只搏了这一把的东林党中枢重臣叶初春了。
叶府。
大堂内。
叶初春的府邸看似一片平静,没有家丁要逃跑,也没有仆役要争夺家里的绸缎瓷器。
家丁仆役们知道了这些消息,也不会有任何的胡思乱想,做出强盗的行径。
只要叶初春还在,叶府以后是官宦人家。
叶初春这一大家子不会有任何危险,照样还是过着富贵的生活,照样是衣食无忧。
这些最底层的家丁仆役们没有那个眼界,看清这件事背后真正的影响,那些幕僚们可就不一样了。
就在工业派放出那些消息的一天后,甚至还不到一天的时间。
消息传到叶府以后,幕僚们基本都请辞了,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大堂内还和以前一样,花案、几案、官帽椅这些用具还在,名人字画官窑花瓶这些摆设也在。
完全与得到那个消息以前一模一样,却平添了一丝冷清。
叶初春还是坐在大堂中间的正坐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喝着一杯茶。
看似没有任何变化,叶初春面前却多了一样东西,大堂内的梁头上多了一样东西。
白绫。
所有的幕僚们都已经离开了,唯有那名中年幕僚没有离开,怔怔的看着那条白绫,声音沙哑的说道:“东主,不就是败给了工业派一次。”
“在这一次以前,已经败给工业派无数次,不差这一次了。”
“何必如此。”
过去很少说话的叶初春,或许是知道自己没多少时间了。
想要在这个世俗多留下自己的印记,不免想多说几句话。
叶初春放下了手里的茶杯:“中孚,你有尚书之才。”
“这些年来,却在本官身边当个不为人所知的幕僚,委屈你了。”
这个名叫高尔俨的中年幕僚,轻轻摇头:“东主这是说的哪里话。”
“我本是一介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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