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东西都没买,怀孕了收入肯定受影响。
他的话让她心松了松。
季淮亲了她一口,拿着睡衣去了浴室。
等他出来的时候,沈柔已经昏昏欲睡,他一上床,她伸手搂着他,闭眼准备睡觉了。
季淮这人酒精上头,便要动手动脚。
沈柔累得很,不愿意。
“老婆,多努力啊。”他徐徐诱导,伸手去解她衣服,又亲又啃的。
“不行。”她态度坚决,“要是被听到,你还要不要脸了?”
季淮喝了点酒,是挺不要脸的,继续动作。
“不可以。”她拉开他的手,“睡觉了。”
见没希望,季淮被浇了一盆凉水,慢慢冷静下来。
睡吧睡吧。
他抱着她,不情不愿睡觉。
沈柔早就想睡了,在他怀里变了个姿势,又动了动,闭上眼,准备入睡。
才刚睡着,正好十二点。
“砰..”
“砰砰...”
“砰砰砰!”
...
四面八方都传来鞭炮和烟花的响声,有几声还离得特别近,沈柔直接被吓了一跳,整个人都颤了颤。
“别怕,没事。”季淮快速抬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圈住她。
被吓到后,又是满满的安全感袭来,沈柔任由他捂住,往他怀里靠了靠,嘴角跟着上扬,心胀胀的。
等到附近没了声,他才松开手。
她已经没了睡意,昂着头去亲他。
亲着亲着,就不对劲了。
窗外的烟花声此起彼伏,她细细柔柔的声音牵动着季淮的敏感的神经,为之痴狂。
大清早,两人睡了个懒觉。
另一头。季母则一个人过了个年,平时没少吹牛炫耀,这不,晚上来的人还不少,大多数是想要和季淮搭上话。
有几个家里还有病人,想要问问季淮一些事。
季淮早就走了,而且,走的时候闹得还挺大,附近的几户人家都看见了,季母嘴硬,人家叫她打电话问问,她没法拒绝,当下就给季淮打了。
没接。
隔天也没回。
完全就联系不上。
这下可好,大家都知道季母和季淮闹掰,不过又有什么奇怪呢?
她这个性子,和村里的人都没处好,大家伙都等着看笑话呢,估计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提及她会教育孩子,儿子是医学博士了。
既然对大家帮助,平时捧着她说话的人,那可不会,时不时还要冷嘲热讽一下。
又过小半月。
沈柔算了算日子,自己的生理期迟到两天了。
她内心还是有些激动,下班的时候偷偷去买了验孕棒,还多买了几根。
怀着忐忑无措的心情测了。
一条杠,显示没怀。
她有些失望,怕不准确,隔了几天又测,还是没有。
那种失望的心情,真不好受,干什么都没劲,公司那边又想让她负责项目,又得加班加班。
但是她生理期没来,还是有希望,会不会是月份太小?所以测不出来?
就在她满怀希望的时候,生理期来了,而且非常不规律,简直是紊乱。
以往都不会疼,这一次是后背发软,气色也不好,一阵又一阵疼。
把她都疼得身子卷在一起,冷汗直冒。
“喝点热水。”季淮回来看到她,给她倒了杯水,扶她起身。
沈柔接过水杯。
“小心烫。”他还特意叮嘱,结果她又是一阵疼,没拿稳,被小小烫到。
其实不太烫,可是她刚刚都疼得在被窝里偷偷流了几滴眼泪,这下就像有了个发泄口,直接哭了。
其实她迷茫又害怕,焦虑又不安,心情乱糟糟。
压抑太久,季淮又不擅长听她唠叨,也不能去和沈母说,不然对方怕是都要睡不着。
她只能一个人憋着。
“烫到了?”季淮连忙把杯子接过来,抽出纸巾帮她擦,拉过她的手,认真看着。
“你都没试,那么烫。”她哭着说,眼泪一直往下流,给自己找借口。
她回想起来,这些年好像都没休息过,工作,读研,事情永远忙不完,熬夜常态。
“我试了。”季淮懊悔,又看了看她的手,红了一小块,但是还好,一颗心放下一些。
“你还有借口。”她吸着气,哭得停不下来,控诉着他。
“怪我,我的错。”季淮闭了嘴,又把被子端起来,放在嘴边吹了吹,等了好一会,才递到她嘴边,“我一会出去给你买暖宝宝,那个会缓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