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招架能力,他可会啃她了,情话张口就来,抱着都不撒手,倒也不是没咬过,咬了情况更不好。
容易出事。
玩到晚上时候,杨建就提议要不要去蹦迪,李玲儿当下就举手,强烈建议,“蹦迪好玩啊,我要去。”
另一个女生也附和,“走嘛,现在有男生,去了也好玩。”
“那我打电话订台。”杨建说着就掏出手机,去夜场玩对于他们这些富家公子来说都是常事,哪里的夜店好玩,酒好喝,蹦迪爽,他们都一清二楚。
徐歆正在和几个女生学着玩“狼人杀”,听他们都说要去,她也轻轻举起手,小声道,“那我也想去看看。”
这么多人呢,她没去过,很好奇。
杨建刚要回话,季淮来了一句,“你不可以去。”
此言一出,在场人看向两人,徐歆似乎也有点蒙,季淮对她是有求必应的,方荣都同意李玲儿去,他又在,这么多人都去,她为什么不可以去?
“我可以去。”她清凉的美眸看向他,一脸认真说。
“你不可以去。”季淮再次否了,眼底染上一丝笑。
在场的人都在看她,其实所有人都看出来季淮在逗她,徐歆却还不知道,觉得他不给自己面子,有点点点过分了,她坚持出口,“我可以去的!”
“你不可以的。”季淮果断再次拒绝,语气却一点都不强硬。
徐歆气呼呼,垂了眸,愤愤咬了手上的哈密瓜,腮帮子鼓鼓,也没再反驳。
所有人都可以去。
她为什么不可以?
杨建瞅了瞅正在低头的徐歆,哪是生气啊,这人生气都像撒娇,歪头道,“徐歆,你是吃可爱长大的吧?”
徐歆还不知道什么,抬起头,一下就看到季淮手握成拳抵着嘴边,压根藏不住笑。她撅了撅嘴,瞪着他。
大坏蛋。
本意是想警告,太过分啊,气质太温柔就没办法,软绵绵,眼底水润润,别说季淮,李玲儿一个女孩子看得都心痒痒。
心底感慨,这种女孩本来就该被宠着,事实也证明,季淮宠得不赖。
本来就是逗她,去的时候季淮把人手拉得紧紧的,进去的时候觉得拉得不够紧,改成环着腰,时不时低头说话。
徐歆也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伸手揽着他的腰,揪着他的衣角。
他们蹦迪的时候,徐歆就缩在季淮身边了,李玲儿几人玩得尽兴,回来喝酒,一眼就瞧见躲在季淮怀里无聊得玩手机的人。
那副熟练自然的时候,绝对不是最近练习的。
而且,季淮太了解徐歆了,两人聊天说话,行为举止,不腻歪,但是又很亲昵。
这不,出来的时候,季淮给她系鞋带都那么快,还说道,“这双鞋鞋带老是掉,你下次穿蓝色那双,我们不穿这双了。”
徐歆低着头看,“这双好看啊。”
“我怀疑你们早就在一起了。”李玲儿冲着徐歆说,“是不是?!”
见徐歆不否认,李玲儿更是瞪大眼,“到底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的天啊,你们这是早恋!偷偷摸摸早恋!”
“什么鬼?前天才在一起。”季淮丢出一句。
李玲儿勉强被堵住嘴。
也是,之前没发现。
次日,她又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吃饭的时候,徐歆随手把捞上来的东西往季淮碗里夹,习惯是掩藏不住的,季淮递过来的饮料,甭管喝没喝过,她都不嫌弃。
情侣刚开始恋爱不这样,只有熟悉了,才会这样。
尤其第一次谈。
徐歆格外爱干净,她动过的东西,都会怕别人嫌弃,喝过的水递给季淮怎么就这么顺手呢?
夏天,天气热,山庄蚊子多。
他们又喜欢在户外玩,徐歆细皮嫩肉,血型深得蚊子喜爱,被咬了好几下,季淮从垂钓那边过来,去拿了风油精,把她拉到一边。
擦完之后,他往她手上和腿上都擦了一点,还要往她耳朵后擦一点。
“不擦了,全身都是风油精的味道,熏人了。”徐歆阻止他。
季淮不由分说,把风油精倒在手上,把她头发撩开,“蚊子都在你身边打转,咬了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好。”
李玲儿一听,耳朵都竖起来了,观察着两人。
”火辣辣的。”徐歆侧了侧身子,指着手上的一个小包,“这里还有一个。”
季淮半蹲着,倒在食指上,给她擦了一下,叮嘱道,“别往地上坐,到时候过敏又全身痒,挠得全身都是,吃了药又说累,没力气没精神。”
“绝对绝对不可能刚在一起。”李玲儿旁边的另一个女生压低声音说,“这都不知道在一起多久了,都被惯成什么样了。”
“我觉得也是。”李玲儿啧啧了两声,“季淮给她系鞋带的时候我就觉得不简单,回来的时候在车上,人家昏昏欲睡的时候往男朋友怀里躲的动作可快了,吃饭口味都了解。”
那个女生还笑,“本来就软,季淮再惯下去还得了?”
另一头。
“脚踝给你再擦一点。”季淮撩起的她裤脚,又要往她脚踝上倒。
“都倒袜子上了,倒太多了。”徐歆看着白色的袜子上已经有了风油精,缩了缩脚,不想让他再擦了。
季淮停住动作,抬头看她。
徐歆乖乖又把另外一只脚递过去。
面前之人又低头擦,这回擦得小心了好些,“不擦指不定被咬成什么样了,要不然你回房间去?”
“我不回。”她快速拒绝。
“不回你又顶嘴,痒了你又找我,我那时候有什么办法?现在让你听话又不听,手上咬了几个了?还不知道要挠破皮几次才好,上回去公园也是不听....”
徐歆低头叹气。
叨叨叨,叨叨叨,越来越能叨。
季淮擦好之后,帮她放下裤脚,把风油精盖好,放在她手里。
等她坐回来,李玲儿把手放在她面前,“麻烦传授一下驯男友大法,我就纳闷了,你是怎么把季淮驯服成这样的?”
徐歆还没开口,她又道,“别狡辩了,没在一起一年半载,都做不出这些事,你俩肯定谈了。”
“我才没把他驯服,是我被驯服,他可会碎碎念了。”徐歆刚被训了一顿,把风油精放在一边,回答着,往回坐了一点,尽量不直接接触地面。
她皮肤容易过敏,这要真过敏,季淮又该叨叨叨,骂倒不会骂她,反正她也没法招架。
“哎,人和人没法比没法比。”李玲儿看着她,感慨着。
瞧着习惯了都样子,就是被惯出来的,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