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送季帆,能给她搭半把手都不错了。
有时候女儿哭得太厉害,她都怕吵到他,毕竟他第二天还要看店。
“你带着儿子去隔壁睡。”在女儿又一次半夜大哭,还哄不好,夏妮一个头两个大,看着被吵醒的季淮,对方一脸困意。
“那你一个人啊?”季淮有些不愿意,“我不去。”
“哇呜呜...”女儿的小喇叭哭得越来越响,夏妮看着被吵醒的儿子,他委屈巴巴看着爸爸妈妈,也要哭不哭。
“我真的要疯了,带着儿子去啊,看着你们我更烦躁了。”夏妮要被这三人逼疯了,咬着牙,“立刻,马上,去隔壁睡!”
“我得陪着你。”季淮想也没想说。
最后他是被夏妮赶了出去,季帆抱着他的恐龙抱枕也看着爸爸,他们是一起被赶出来的。
“不要你陪,烦死了,你又不是月嫂,尽给我添乱!”夏妮气呼呼,最后还是软了声道,“睡早点,明天你还要看店。”
季淮叹了一口气,抱起儿子去了隔壁,“那你要有事叫我。”
“嗯。”
之后,季淮也就只能在月子餐上多费些心思,偶尔哄哄女儿让夏妮偷偷懒。
夫妻间可不就是明确分工呢?一个人也没精力干完所有事,搭配着才轻松些。
等夏妮出了月子,被养得白白胖胖,倒是有了几分女人味,怀中的小婴儿也长开了些,看得出来季淮很欢喜,有事没事就给他们母女拍照,相比之前,更为成熟一些,担起了更多身为父亲的责任。
童贞梅与季父的事情还被拖着。
季冉冉满月当天,其实也就简单办了一下,季父没让请童贞梅,季永安也没来,季芸倒是回来了,季父对她好像也有意见,她匆匆吃完饭就走了。
饭局结束后,季父接了个电话,让季淮陪他出去一趟。
“你们要去哪?”夏妮抱着女儿,瞧见季父脸色不太对,连忙叫住季淮。
“妈好像给一个小伙子出钱买了车,那个小伙子前段时间不知道躲去哪了,今天有人看见他了,爸让我一起过去把车要回来。”季淮如实说。
夏妮眉头紧蹙,一脸担心,“这怎么要?”
“先去看看吧。”季淮说完亲了她一下,“你在家等我,不会打架,不止我去,还有堂哥他们。”
这一次,童贞梅的事情是彻底触犯了底线,季大伯也是怒火滔天,让他那两个儿子帮衬着,季父底气也足了不少。
“那你小心点。”夏妮也不能拖着他,“劝着一点。”
“好。”
季父带着几人便去了。
那个小伙子把车停在了一个茶楼门口,季父对了一下车牌,就去找人了。
以前都在一个地方,人也认识,当场就抓住了,季父破口大骂,那个小伙子羞得无地自容,他还有一堆朋友在,个个都好奇望着。
“你可别乱说,这车我父母给我买的,搞笑了,你有什么证据?”
“我告诉你,童贞梅我已经告了,这车是我们夫妻共同财产,你不拿出来,我就去告你!看你去了法庭,还敢不敢这么说。”季父被科普了一下法律,阴着脸说出来的时候,还真像那么回事。
那个小伙子已经有些心虚。
“要么,车给我,要么,你就给我钱,别的钱你肯定花了不少,我都不要了,也不跟你算,这车钱我必须要。”季父头一次这么横,“不然我就告死你,你信不信?你就留着钱请律师。”
都是小地方的人,若是没读什么书,法律□□还真没那么多,季大伯也跟着来了,那小伙子也认识他,最后还是软了,“一共就给我五万,这车我还贷款呢。”
“您让我上哪给您找钱去?”
“我们早没联系了,八百年前就不联系了。”
...
他是一顿卖惨,怪不得前段时间童贞梅一直找他找钱,还要把车拿回去,原来是闹掰了。
车他怎么舍得给?
伺候了那个老巫婆那么久,怎么可能一点回报都没有?那可是闭着眼关着灯卖命赚来的。
“才五万?我妈说可不止这些,她给你花的钱可不少,不是还给你钱回去盖房子了吗?”季淮在一边慢悠悠说。
对方真有本事,还挺会骗钱,这年头吃软饭的都越来越多了。
那个小伙子支支吾吾,“也没给多少啊。”
“你脖子上这个大金链子不是吗?”季淮把手机拿出来,提醒道,“我妈说,我们可录着音呢,上了法庭,你也跑不了,到时候判下来,车卖了你也得赔,还是你想人尽皆知?”
“不赔,那就把你家房子拆了,反正丢人丢到这里,也不差这一点。”
“别别别。”小伙子连忙上前求饶,“哥,我错了,我真错了,给,给,给我几天时间行吗?”
“到时候你一躲,我们上哪找人?”季淮似笑非笑,“不给也行,今天就先砸车吧。”
“别。”小伙子看着他往车走,脸色都铁青了,“真别,真的就只有五万,加上房子,给了四万,这金链我给您行吗?车别砸,砸了卖不了好价,对你们也没好处啊。”
话落,他慌忙从脖子上把金链子拿下来,季父一把抢了过去。
“那就九万了,还有给你开店的投资,买的衣服呢?吃饭开房,这些不都是钱?”季淮又说。
“刚刚不是说不算这些吗?”小伙子神色讪讪。
“怎么不算?我想算就算,不高兴也可以让你全都吐出来。”季淮睨了他一眼,“零零散散,十几万有的吧?你这车,二手的顶多就卖出十万,你去哪给我凑钱去?”
小伙子最后被逼的没法,只能把车给他们了。
季父转手就卖掉了。
买了十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