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
只见上面摆放着两样器皿,无情先拿了一个铁钳似的东西,往御奴口中一放,铁钳自动挣开,将御奴唇齿固定,只余红舌在口中搅动。
接着按动机关,铁钳缓缓增宽长,直到御奴整个檀口被完全撑开,铁钳抵入喉头入口处,方才松开御奴的下颌。
此时的御奴檀口大张,叫个不停,一旁的执事将其头部固定。无情又拿起一个二号软玉势,大约两指粗细,长度可以伸缩,内里中空。
在其玉茎顶端加上一柄毛刷,沿着御奴喉管插下,便插便道:“你不是想绝食吗,不好好吃配给你东西,那就别怪我不疼你了!”一直插进胃部,御奴开始呕出酸液,无情缓缓将玉势轻轻抽动。
那玉茎顶端的毛刷便在胃中一绞,御奴挺胸呜咽:“啊呃呃呕”无情一边抽chā着御奴的胃,一边示意执事拿来行乐宫粪池子里的粪便。
顿时满室恶臭,想是积了多时的脏东西,什么东西都有,御奴急得慌乱不已,偏生无济于事,堂堂男子竟又流出泪来。
“给我灌进去!让他好好尝尝这宿便灌胃的滋味,以后再用膳时,就会乖很多了!”无情令下,执事将宿便用器皿舀进软玉势,那中空的玉势直通肠胃,光是闻着气味就已让人反胃不已。
何况灌入?床上人儿身心里里外外皆被控制,一条舌头在口中遍尝恶心滋味,泪流满面的不断反胃,口鼻处皆喷涌出无数秽液。
无情将玉势递给一旁的执事:“给你一个机会,好好学着抽chā这贱东西,每抽chā一次,便将毛刷在其胃部好好给他刷刷,以后的手艺嬷嬷也是从你们中间诞生,现在不学,以后手艺不合格,一辈子便只能当个下人,明白吗?”
一旁的执事忙上前接过,学着无情缓缓抽chā“是,奴才谢情师父指教手艺。可他不断反胃会不会胃部受损?”
“不急,这刑且让他受上一个时辰,中间休息一次,一个时辰后解禁,我自会给他上药,若还是冥顽不灵,哼”无情说着低头看着御奴的眼睛“那就继续下一道刑罚,咱们驯兽院的梅师父,多的是还没用上的好东西!”
无情又道:“把所有中上牌的男倌都给我带来观刑半个时辰,让他们都明白,不好好听话,便是这种下场!”“是!”一个时辰后,御奴浑身上下被淫跳蚤爬满,痒入骨髓,痛入骨髓。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就是现在,身体上的各种淫痒被无限放大在脑海,涨得自己快爆,偏偏这各种痛痒之中还有一种欲火,熊熊燃烧着自己,抵抗得好辛苦,反而任由他们入了骨髓,又能好受点。
御奴欲奴原来,竟是这样的!檀口被铁扩器撑得老大,那些污秽的、肮脏的东西还在由着玉势灌入胃中,玉势顶端的毛刷随着执事的抽chā在胃中翻搅,反胃几乎成了本能,到后来,御奴只是本能的被插,无意识的呕出
脏、臭、累、恶心、痒、痛就在御奴以为自己快呕死的时候,无情终于解禁,扯下铁扩器的瞬间,御奴双颊已经无法自主合拢,无情遂又给了御奴几巴掌,捏着他的下颌,冷声问道:“宿便的滋味可好受?”
如果在经历这样的灌胃之后,御奴还敢反抗,无情倒真是有些佩服他了,可惜啊,终究是个凡胎,秽液的滋味谁都不想再偿,御奴被软玉势抽的喉咙嘶哑,涕泪双流,口中还存着秽液。
他一生都未受过如此折辱,望着无情,呐呐道:“为什么?死都不可以吗?呕”“御奴,脱胎换骨膏浸入骨髓之后。就算我放了你,你回到金国,还有什么脸面面对你的七公主?你一生都会在淫痒中度过,如此下贱的驸马,七公主还看得上你吗?索性死不了,为什么不尝试好好活着,以另一种心态,另一种身份活着,忘却你曾经的身份,丢弃你那可笑的自尊!”是啊,这身子,再不是以前的了,这心。
也不是以前的了,早在含入无情那话儿的时候,早在被逼着盥洗到高潮的时候,一切都注定了,卓朗,忘了吧
无情见他眼中似有松动,继续道:“对于行乐宫的男倌们来说,人生最好的结局就是挂牌久些,给行乐宫带来最大的财富。
这样有一天菊穴开败之后,大调教师会查阅他们毕生的卷宗,指定他们的未来,除了被送去驯兽院和贱奴房之外,也有男倌可以得到特别奖励,那就是离开行乐宫,甚至得到特殊补给,余生安稳!”
“刚才观刑的男倌们,他们与你一样都是男儿身,有官妓、有被买来的、甚至有金国的战败俘虏,他们都能好好的在这活下去,固然是怕死。
但更因为他们还心存希望,对于他们来说,尊严和羞耻都是虚幻的东西,只有高潮和活下去才是最大的目标,只有为行乐宫创造足够多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