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赫子佩将薄唇一抿,脸上全是懊悔,“我错了,实在是我太大意,但这事有文章,我会去查。你怀着孩子,万事把心放宽,我会把这事查明白了,给你一个交待。我只要你信我这次,好吗?”
千喜吸了吸鼻子,垂了头,“子佩,那血是鸡血,我知道你没碰她。”
赫子佩冷笑了笑,心里顿时释然,“果然。”
低头,单手抬了她下巴,眉头又慢慢拧紧,“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说那些话来堵我?”
千喜咬了咬唇,“我只是恼你不小心,给人转空子。这次是假的,万一哪次成真了,我该怎么办?”
赫子佩心潮涌了涌,将她抱紧,抬头望向窗外,风吹过一片枯叶,枯叶随着风翻卷着飞走,眼底也有些潮,“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这话说给千喜,也是给自己扎个醒,凡事得更多一个心眼。
出了事,伤的不是自己一个人,是千喜,是整个家。
千喜将头靠了他的肩膀,笑了笑,“那鸡血床单,你可不能给我丢了。”闹起事来,那可就是铁打不动的证据。
“我晓得。”赫子佩见她没了气,长舒了口气,对着她的嘴,亲了下去,亲得两亲,身下便有了反应。
手探进她衣裳里揉着她丰满的胸脯,更想得难受。
千喜坐在他腿上,见他脸上微微泛红,身下硬硬的抵着她,却是不再有别的动作,反手搂了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小声问,“想得厉害?”
他“嗯”了一声:“是想的厉害。”
千喜知道他每次醉了酒,不会乱来,但洒醒后,欲-望却比平时更强许多,以前每次酒醒了,只要有时间,必定要缠着她做上一回,瞅了眼门口,“来一次?”
他马上将头一摇,“不行,不行,现在不行。”
千喜懵了,以前他酒醒了,缠得她说不行,都不肯,非缠得要不可,这时她先开口,顺他的心,他反而一口拒绝,“怎么?”
赫子佩将手移动她微鼓的小腹,来回轻轻的摩挲,“娘说孩子不太稳当……咱还是忍着,等孩子稳了再说。”
千喜心里一暖,“轻点不就行了?”
他将头摇成了浪鼓,“不成,不成,你又不是不知我这人,兴头来了,也就没轻没重,万一伤了孩子还是伤了你,我也别活了。”
千喜将手伸进他袍子里,隔了裤子握了他那处,笑着打趣,“不难受?”
赫子佩眉头一竖,“哪能不难受,我整个人都被塞进炉子里烤着呢,得,我去洗个脸。”
说着就要起身,千喜握着他的手,突然一紧,他一嗤牙,崩着身子,没敢动,过了好一会儿,才吁了口气,“姑奶奶,你这么可得折磨死我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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