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见又凭空多添了两万两,顿时笑的全身赘肉乱颤,“这位大爷出一万五千两,一万五千两啊,还有没有更高的?还有没有?!”
张士德咬牙道:“我再加五千,两万两!”
“那我多加一千两,两万一千两!不管你出什么价,我总多添一千两便是。”
张士德怒道:“方国璋!你是有心来寻事了?”
方国璋淡淡道:“笑话,大家公平竞争,凭何说我来寻事?只许你张士德寻花问柳,倒不许我方国璋来找乐子?莫不是你张士德囊中羞涩了?要不要我借几个子儿与你呢?”
杨仪伶看了一眼杨乾,担忧道:“今次糟了,海崖帮素来与东海帮不和,方国璋定是晓知张士诚与璇儿姐姐有婚约,故意搅事来了。”
江暮云嘴角却露出了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笑意,在他看来,局势越乱,对他救人就越有利。
就在所有人准备看热闹时,战红潋开口说话了。
“时下的私盐贩子当真都是肥的流油,在下不才,愿出一万两,是黄金。”
战红潋说这话时,却是微笑着直面面具人。
一名女子的**竟然值一万两黄金,楼内顿时哗然一片,其中大多都是在揣测战红潋的身份,却又都竞相摇头,毫无头绪。
江暮云亦难以置信地盯着战红潋,他明白这个回鹘人正在倾尽巨额钱财,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帮他。假若真是以一万两黄金带走罗璇儿,他是欠下了对方一大笔人情。
面具人依旧不为所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楼上的月娘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儿,这才兴奋的语词难继道:“一万两黄……黄金,天哪,一万两黄金啊!处女芬芳,请君细尝。我家姑娘今夜就归大爷你啦!”
“去你娘……你娘的一万两,小爷我……我……我……我出两……万两!哈,两……万两……黄……金!黄金!”
“两万两黄金!”
月娘尖叫一声,差点扶不住栏杆,从楼梯上滚下来。
醉醺醺的声音出自斜对面的一个角落,江暮云抬头望去,却是一个瘫坐在墙角的白衫纨绔子弟,脸型狭长,鼻挺细目。桌上另东倒西歪着几个空酒坛,残酒顺着桌角不断滴淌。
朱重八伸出两根手指,吃惊道:“两万两黄金!两万两!还黄金啊!也不知他说话是真是假。”
却听身旁的一名贵公子道:“换做别人,也许当不得真。但出自白天遥公子之口,就绝无戏言了,白公子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就算酩酊大醉亦是如此。”
那位叫白天遥的纨绔子弟又冲着楼上大吼道:“两万……两万……两黄金,月……月娘,你……他娘的听……听见没有?”
月娘高扬手中红手绢,赶忙答应一声,像个圆球一样三步并作两步地下得楼梯,五官乐的挤作了一团。
“哎哟,白公子,月娘我就等着您开金口呢!还以为您今次看不上咱家姑娘了。”
就在这个当口,张士德一伙倏然起身,个个脸色铁青,蓄势待发,显然这次海崖帮是有备而来。而方国璋一众则是一副坐看好戏的悠哉神情。
“风暮云,风萧在此!今日你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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