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吸神功?!”包括古通今在内,在场已有不少人惊叫。
杨琏真迦亦大感意外,沉声道:“灵源山黑蚕子是你什么人?”
白衣人昂首应道:“家师是也。”
“偶闻黑蚕子老鬼收有一徒,今日得见,传闻果然不假。难道你小子是奉了老鬼之命……”
白衣人断然道:“与家师无关,佛家有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淫僧,你恶贯满淫,今日便是你大限将至!”
“老鬼来了或许还能与老衲一战,你小子硬要自寻死路,休怪老衲以长欺幼!”
双方再无对话,各自进入抱元守一的境界。
白衣人衣衫无风自摆,飘逸之极;杨琏真迦袈裟臌胀,颇有声势。不时有树枝抵受不住强烈的劲气而发出断裂之声,激战一触即发。
江暮云被压迫的脸色惨白,几乎要窒息。赵普胜见状,一手搭在他肩上,将一股真气输入他体内,江暮云这才感到好受了些。
数片枯叶纷扬而下,杨琏真迦率先拔身而起,脚尖轻点枯叶,与右手一起从宽袖中探出的,却是一根金灿灿的金刚杵。
在午后秋阳的照射下,金刚杵耀的人睁不开眼睛。逼得白衣人双眼微闭,以心神来洞悉杨琏真迦的一切动向。
金刚杵直点向白衣人咽喉要害,白衣人以掌代刀,从容不迫地切向杨琏真迦胸口,竟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杨琏真迦迅速收手,一个侧身,舞出杵影重重。一时间飞沙走石,瓦碎墙倒,似要天崩地裂,霸道之极。
身影频乱交替之下,两人已交手数招。杨琏真迦狠辣的招式再融合噬炼魔功,迫的白衣人险象环生;而白衣人强悍的气劲也绞的杨琏真迦内息紊乱,极不好受。
“蓬!”
杨琏真迦闷哼一声,左肩硬受白衣人一掌;而白衣人肋部也遭金刚杵打击,气血翻腾。
双方一口真气用尽,白衣人正要下飘之际,杨琏真迦僵硬的面皮上却露出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诡笑。
金刚杵内突然伸出一条带利勾的绳索,尖勾穿透白衣人臂膀皮肉,伤及筋骨。杨琏真迦借势围着白衣人绕了数圈,将其缠了个结实。
“卑鄙!”赵普胜暗骂。
杨琏真迦乌鸦般刺耳的笑声在场中响起,右掌顶住白衣人后背,源源真气通过掌心不断吸入到体内各条经脉,全身渐有淡紫色的烟雾弥漫开来。
同出自血胤门的李思齐羡道:“这才是噬炼魔功的最高境界,将他人的功力占为己有,直至对方功力全失,身躯如失水的树木一般枯萎。”
古通今惋惜道:“老赵,你贤弟纵有盖世武功,恐怕也难逃这老不死这身出神入化的噬炼魔功。”
赵普胜信心满满道:“我看未必。”
杨琏真迦大喜之余,正暗自赞叹对方年纪轻轻,功力却如浩瀚大海般无穷无尽时,猛然发现对方不仅正以一股反吸之力阻止了真气的持续流失,自己整个人竟无可抗拒地被吸附到了对方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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