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这把伞是某人上厕所落下的这种可能性,已经被排除了。”
“所以,那男士黑伞要么是凶手自己带来的,要么是凶手用来嫁祸别人的。一定是他将此物放置于此。”
“凶手当天获取这把雨伞的途径,有三种可能。”
千花这样说着,伸出三根手指。
每说一种可能性,便将一根手指放下。
“分别是上学时带来的、在学校拿到的、到校后离校一次在校外获取的。”
“想想看,雨伞并未落在死者身旁,而是在卫生间。此前警方也完全没有将这把伞作为破案关键对待,因此不必担心领了这把属于自己的伞会被当作犯人。”
“那么,这第二种可能性,就可以先排除掉了。如果是偷的或借的,一定会有学生认领。然而就是一直没有。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毕竟,那伞如果很旧或者不值钱,也就算了。那可是崭新的高档伞啊。”
“第三种可能性,也可以排除。因为监控内没有拿两把伞的学生。”
千花说到这里,喝了口一马递来的保温杯的红茶,接着进行了说明。
那就是,根据此前她询问的一位学生(黄毛女男友)的证词,没有监控的后门的两行足迹,就是他和乖乖女的。
那么,就只剩下了一种可能性。
也就是,雨伞是凶手上学时带来的。
“但是……这能说明什么呢?”校长擦了擦因为出汗而油乎乎的额头,不解的问道:“感觉和找出凶手是谁没什么关系吧……”
“并非如此。之所以证明雨伞是凶手本人带来的,就是为了解决一个矛盾之处。”
千花吐了个狗狗造型的烟圈,认真地说道。
“那就是,这把伞是凶手上学时打着用来遮雨的,而不是用来嫁祸别人的。”
“也就是,凶手在离开体育馆的时候,把这用来给自己遮雨的黑伞留在了体育馆。”
接着,千花解释起这引出了什么新的线索。
那就是,既然凶手把伞留下来了,那为何当天的调查结果显示,嫌疑人中除了乖乖女都没有被大雨淋湿呢?
这就又延伸出四种可能性。
第一,凶手就是乖乖女。
第二,凶手打了另一把伞离开。
第三,凶手穿了雨衣。
第四,其它方式。
首先,千花排除掉第一种可能性。
乖乖女不会是凶手。
因为,女队长目击的那个神秘女生就是乖乖女。她是两手空空的。
黑伞不是她带来的,而且她无法制造密室。
第二种可能性也被排除。
因为凶手也没打另一把伞。
根据乖乖女的证词,凶手去广播站时,舞台右侧只有一把黑伞。
去广播室是不需要带伞的。
如果凶手带了两把伞,会把两把伞都留在那里。
根据乖乖女的证词,只听到了校服摩擦的声音,并没有听见塑料摩擦的声音。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