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重点就在阿尔贝托临死前和警官的对话。”一马分析道:“这两人的发言,非常奇怪。”
“因为,你想想啊。阿尔贝托说自己杀了玛丽,警官问他玛丽住在哪,他没有回应。”
“之后,问他在哪里杀的人,他才说出了一个地点。”
“然而,你们赶到这个地点后,来到的是玛丽家。也就是说,阿尔贝托回答的是警官的前一个问题。也就是她住在哪里。”
“之所以我觉得作家没回答第二个问题,是因为当时作家马上就要不行了。如果要回答,那他更应该简短的直接回答‘她家’。”
“之前提到,阿尔贝托在出道前曾遭遇严重车祸。很可能是这起车祸造成他的听力障碍。他的日常交流全靠读唇语。”
“在警察问‘你在哪杀的人’时,他闭上了眼睛,没有看到。所以回答的是前一个问题。”
“这就是为什么警官在他被撞之前大声提醒他小心,但他和没听到一样。”
“所以,如果阿尔贝托掐死玛丽的地点是在自己家里,那时间上就说得通了。”
“原、原来是这样吗?”夏子姐恍然大悟:“但是……我还是不懂哎!尸体究竟是如何从阿尔贝托家被搬运到玛丽家的?”
“……我觉得,其实是玛丽自己走回去的。”一马沉思片刻,给出了如此结论。
“诈……诈尸了吗?!”夏子吓了一大跳,两只团子都颤了一颤:“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阿尔贝托没有杀掉死者。而是误以为自己掐死了玛丽,之后因惊慌过度冲出家门。”
“玛丽只是短暂休克过去。醒来后,就回了自己家。没有报警,可能是想通过这件事逼阿尔贝托和她结婚。”
“但她回到自己家后,就遇害了。尸检报告提到她的颈部有多处扼痕,就是因为不止一个人掐过她的脖子。”
“一般人如果指甲里留着别人的皮屑,回家后就会先洗手。但尸体被发现时,死者的指甲缝还是原来的状态。所以就说明玛丽回家时,凶手已经在房间里了。”
“有玛丽家备用钥匙的,要么是男友,要么是房东……既然阿尔贝托没有作案时间,本案的真凶,应当就是房东了。”
“……我说得对吗,千花?”
“嗯。”千花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就是这样。果然,如此简单的推理对你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但我就完全没想到会是这样哎……”夏子不禁发出了感慨:“……所以整个案子,其实是菠萝披萨引起的悲剧?”
“这么一想,有可能。”一马思考了一下,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他因为看到了菠萝披萨而更加生气。所以才试图掐死玛丽……呃,突然觉得整个案子好搞笑!”
“嘛,确实如此。”千花吸了口烟斗,慢悠悠的说道:“而且如果因为陷入思维惯性,特意把它往复杂的方向考虑,就会觉得怎么都想不明白,陷入死循环之中。”
“事实上,这案子最大的诡计就在于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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