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雪白的面颊在自己腰腹间起落。疑羽不介意用嘴巴和手指帮助程宗扬释放欲望,却异常坚决地拒绝他进入自己体勺。
程宗扬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在意乐明珠的话──那个小丫头连什么是男人都不了解,凭什么来指点两个成年人该怎么做?
可对凝羽的坚持,他也无法强迫。嘴巴就嘴巴吧,程宗扬安慰自己。凝羽软腻的舌尖在guī头转动着,唇办裹住棒身来回舔舐。那种温柔而妩媚的美态,让陧宗扬越看越爱。
窗外圆月渐渐升至中天,远处潮汐的声音如同奔腾的战马,在月夜下驰骋来去。碧鲮海湾是一个月牙状的海湾,湾口被两座尖刀似的山脉阻隔,又排列着一串岛屿,潮水只能在外面拍卷,很难越过山脉与岛屿组成的链条,因此碧鲮海湾一直显得十分平静。
竹楼里放着一盏油灯,那是房间的主人留下的。蚌壳制成的灯盏中,一点淡淡的光芒微微闪亮。
忽然,身下的竹楼一动,那力量远比海风要大,似乎连地基也为之摇撼。程宗扬抬起眼,只见月光下,一道数米高的水墙凌空扑来,接着竹楼沉重地一晃,随即被海浪吞没。程宗扬来不及开口,身体已经被海水浸没。
粗大的毛竹在潮水的压力下发出“吱哑”的声音,整座竹楼都为之倾斜,却没有倾颓。最初的冲击力过后,又渐渐回复过来,显示出惊人的韧性。程宗扬一手抱住凝羽,身体在水中浮起。
这时他才发现,海浪虽然有着可怕的高度,却不是直接拍来,而是呈梯形由下而上淹没了整座建筑。在自己看到海浪的时候,潮水一陉涨到脚下。
不知是不是因为竹楼建得分外坚固,海浪虽然大得可怕,却没有造成太大的破坏。不仅竹楼没有倾颓,连房间里那些蚌壳制成的家俱、挂在墙上的鱼骨,竟然都是固定过的,虽然竹楼在潮水冲击下变形,那些简单的陈设却没有移动。甚巨连油灯部保持着本来的亮度。
无数气泡从竹楼的缝隙中涌出,短暂的异响过后,变形的竹楼恢复了原状,听有的陈设仍在原处,连油灯也未曾熄灭。如果不是身边的空气换成了蓝色透明的海水,程宗扬会以为它们本来就该如此。
程宗扬与凝羽对视一眼,彼此都有无数惊疑,但这会儿谁也无法开口。两人手挽手,从窗户钻出,竭力向上游去。“噗”程宗扬吐了一口水,只见眼前一片汪洋,所有的沙滩、椰树都消失了。
海面已经与远处的村庄平齐。海面上,一个又一个浪头打来,丈许高的波涛拍在礁石上,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却正好差了少许,没有淹没到那些带有竹篱的房屋。
越来越多的杂物漂浮到海面上,都是南队携带的用具和货物,却没有一件是碧鲮村里的物品。
程宗扬忽然明白过来。房屋里所有的物品都被固定过,碧鲮族人之所以要花费这样力气,是因为这些建在沙滩上的竹楼本来就会被海水淹没。
浑圆的明月悬在天际,月光下,怒涨的潮水与日间的平静完全不似同一个海湾。波涛拍在礁石上,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彷佛要将岸上的村落吞没。这场潮水突如其来,商队大多数人都在睡梦中被海浪吞噬。
想到水中的云苍峰、祁远等人,程宗扬心里就一阵发寒。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和凝羽缠绵,这会儿也被海浪吞没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花苗人选择的住处在沙滩以外,连同看守马匹的小魏躲过了此劫。
“去叫武二!”程宗扬把凝羽朝岸边推了一把。
“你呢?”“我去找云老哥!”程宗扬叫道:“这么大的浪,我游不过去!快!”凝羽深深看了他一眼“等我!”说着返过身,箭矢般朝岸上游去。
程宗扬深深吸了口气,俯身潜入水中。海面波涛翻涌,海面以下却显得异常平静。两层高的竹楼全部被海水淹没,四周都是茫茫海水,使他辨不出方向。
忽然,一点微弱的灯光透入眼帘,那盏完全浸在海水中的油灯竟然还没有熄灭。程宗扬顾不得去想它为什么还在亮着,也顾不得去想为什么会突然涨潮。
立刻屏住呼吸朝那盏灯光游去。祁远、吴战威、石刚、云苍峰、易彪两支商队大多数人都在水下。
程宗扬不敢奢望他们会和自己一样逃过一劫,事实上,几乎所有人都因为疲惫而早早入睡,能够逃生的机会微乎其微。程宗扬先找到那盏亮着灯光的竹楼,攀着竹竿朝水下潜去。
竹梯下是祁远和朱老头的住处,程宗扬伸手去摸,却摸了个空,忽然,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吴战威额头青筋青露,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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