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穿越者来说,玻璃几乎是所有人的最爱,连程宗扬说到穿越,想到的也是拿一袋玻璃珠骗钱。
叹了口气,程宗扬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自己不知道玻璃是怎么烧出来的,想靠这发财也不可能。
阿姬曼跟着他上了马车,却只垂着头,脸色冷冷的,一言不发,倒像是多了一个冷若冰霜的凝羽,让程宗扬浑身不自在,看着一脸木然的阿姬曼,程宗扬笑了笑“没想到吧?”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纸张“这是你的身契。”
阿姬曼慢慢抬起脸,碧绿的眸子落在程宗扬脸上,目光闪烁着,似乎想看透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忽然她嫣然一笑,挺起身体,一手解开腰间的系带,纤软的腰肢轻轻一扭,舞裙旋转着落在脚下。
少女两手绕到身后,轻轻一扯,鲜红的胸衣松开,圆硕的乳球立刻弹出,带着与她年龄不相衬的丰满,颤微微耸在胸前。车厢里的空间很窄,一伸手就可以碰触到少女赤裸着雪白的胴体。
她微微俯下身,两团沉甸甸的乳房在程宗扬眼前抖动着,呵气如兰地说道:“主人要怎么使用曼儿?是用曼儿的嘴巴?还是曼儿的屁股?”说着她妩媚地转过身,将雪嫩的屁股送到程宗扬面前,一边回过头,绿色的眸子中充满了诱人的媚意。
阳光透过玻璃窗,斑驳地洒在少女身上。那具光洁的胴体彷佛浸在淡绿的水中,散发出朦胧的光泽。程宗扬拿着那纸身契,笑容僵在脸上。
阿姬曼回过身,在程宗扬面前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柔声道:“曼儿是主人花重金买来的奴婢,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说着她分开双腿,柔媚地挺起下体,将娇嫩的玉户放在程宗扬手上,柔软的阴唇夹住他的手指。
然后轻轻扭动腰肢,用少女最柔腻的部位在他指上磨擦。舞姬花朵般鲜嫩的性器裹在指上,带来软腻的触感。
阿姬曼微笑着俯下身,解闻程宗扬的腰带。阿姬曼妩媚的笑容渐渐消失了,那个年轻人的阳jù软垂着,丝毫没有勃起。身为舞姬的这些日子里,她已经见过太多男人丑陋的一面。
每当自己站在木台上,扭动白滑的腰肢,就能听到下面数不尽的口水声,看到那些男人色授魂予的下流目光。
他们就像是一些可僧的畜牲,有的只是动物的本能,而面前这个年轻的男子,竟然对她充满魅惑的引诱无动于衷。
假如不是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幕,阿姬曼会怀疑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而现在阿姬曼心里生出一丝惧意!她很清楚,一个失去对主人吸引力的女奴意味着什么。程宗扬抽出手指,把那纸身契一撕两半。
“你自由了,不再是任何人的奴隶。”程宗扬把撕碎的身契放到少女手中。阿姬曼握着零乱的碎纸,身体僵硬着。她不明白这个昨天还是奴隶的年轻人为什么能突然拿出一笔巨款,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把这笔巨款轻易抛弃掉。
阿姬曼忽然抬起头,生硬地答道:“是的。我是和他们勾结起来,想杀你。你准备怎么惩罚我?”程宗扬道:“我曾答应过,要救你出来。”
阿姬曼红润的唇角嘲讽地挑起“主人怎么虐待自己的女奴,我见多了,你是会打断我的手脚,还是会把我放在木笼里,为你挣钱?”望着阿姬曼的眼睛,程宗扬忽然发现,这名看似柔媚如水的舞姬,其实有着倔强的一面。程宗扬轻咳地一声,说道:“那血是真的吧?”
阿姬曼唇角嘲讽地挑起,程宗扬止住了她“我不是傻子,虽然你的表现超乎我的想像,但你肯定还是个处女──你的身体不会骗我。”阿姬曼脸色沉了下来“是处女又怎么样?”程宗扬看着她的眼睛。
忽然道:“你有红褐色的头发。”阿姬曼的头发是富有光泽的红褐色,宛如耀眼的赤金。“还有一个女人,头发也是红褐色的。”程宗扬停顿了一下,然后道:“其实,你们母女长得很像。你们的眼睛、鼻子还有嘴巴”阿姬曼突然喝道:“不要再说了!”
“昨晚,他们叫你出去,是用她来威胁你吧?”阿姬曼彷佛受到莫大的羞辱,玉脸一瞬间涨得通红“我不认得她!”程宗扬有十足的把握那个被割掉舌头的女奴与阿姬曼是一对母女。
虽然一个已经过早的一哀老,一个正值豆蔻年华,但她们容貌间有太多相似之处。阿姬曼脸颊慢慢恢复白皙“为什么不要我?是因为我长得不够美,无法让你动心吗?”
这样一个漂亮的舞姬脱光了放在面前,说不动心那是假的。问题是:程宗扬这会儿只有动心的力气。那妖妇用嘴巴将自己整个人几乎都吸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