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叛军士兵。
“夫君!”女人羞辱的推开死尸,拢紧双腿试图遮掩,但撕裂的衣衫又怎能挡住雪白的青光。
她是司马亮的妻子。
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凌辱,这是怎样一种痛苦!
傅戈无法想象,傅戈只看到司马亮发疯似的仗剑刺向敌人,他的姿势全无章法,破绽百出,但他却全然不顾。
敌人一戟刺来,他避也不避的迎上,同样的一剑回敬,却比敌人更快、更准!
以伤换伤,以命搏命,这样不要命的招法让他以一敌二仍然占尽上风,就连傅戈想要上去帮忙,也被他阻挡!
他的目光,他的气势告诉傅戈,这两个是他的‘猎物’。
在司马亮咄咄逼人的攻势面前,缺乏准备的叛军士兵很快就败下阵来,一个士兵被剑芒割断了咽喉丧命,另外一个则早早的摊倒于地被剁成了肉泥。很快的结果了三个叛军,司马亮弃了剑撕下一角袍角,覆盖在地上的女人身上,然而就是这时,又一个叛军从里间猛然冲出,他的利戟径刺司马亮的后背。
“小心——!”女人惊呼出声,挣扎而起试图用自己的身躯挡下这一戟。
这锋芒的一戟在女人娇躯前几寸忽然停下了。
那持戟的士兵努力地把头转过来,神情带着怪异,他看了一眼刺进他心脏的长矛,又看了一眼那拿着矛的手,终于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
傅戈唿哨一声,把矛拔出,然后又自自然然的在死人的身上把矛尖的血拭去,短兵突击,弩箭不能发挥出近距离搏杀的威力,傅戈趁手捡起的一支断矛正好派上了用场。
“这是傅兄弟!”司马亮一边扶起受辱的女子,一边介绍道。
“傅兄弟,谢谢你相救,今后我家夫君还望你多多照应!”女子艰难的撑起身子,郑重的向傅戈一躬,她这一弯腰柳肢轻摆,破碎衣衫处一片片雪白顿现傅戈面前。
傅戈面红耳赤,刚才狂暴的一幕在他心头浮现,尽管理智告诉他,不可以这般去想,更不能够这样去做。
“司马夫人请多保重,只怪我们来得迟了!”这话一出口,傅戈就恨不得打自家的嘴巴,大秦虽然并不十分看重女子的名节,当年始皇帝的母亲还曾是吕不韦的一个宠妾,但那都是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不比今天,叛军的暴行就是——强奸。
“不迟的,只要还能见到夫君,就一点都不迟——。”女子柔声靠在司马亮的胸前,低声喃语着,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轻,越来越低。
鲜血顺着雪白的肌肤慢慢流下,傅戈看到一柄剑插在了她的胸口,正是方才司马亮弃下的佩剑。
“小织!你怎么了。”司马亮也察觉到了异常,他失声问道。
小织——,这样一个好听的名字,这样一个柔弱娇媚的女子,就这样去了!
她的脸苍白得一尘不染,就仿佛没有被污辱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