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兴安亦是要去拿一应东西,“二爷是要……”
“回去了”这三个字还不曾说出口,兴安便看到贺严修面无表情地走到他的跟前,将手中的斗篷罩在了他的脑袋上。
因为斗篷挡住了视线,兴安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口中的话亦是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兴安,“……”
这样不合适吧。
若是觉得他碍事的话,将他赶出去就好,何必这样伤害他?
二爷,求求你做个人吧!
“这样就好了。”贺严修微眯着眼睛,凑到了苏玉锦的跟前。
甚至担心自己的身高太高,干脆略探了探身子,将自己的脸凑的足够近,好让苏玉锦能够“唾口可得”。
苏玉锦,“……”
若说第一次和第二次的亲密接触,都是她觉得好玩在故意撩拨,此时的贺严修简直就是被她用小火苗燃起的熊熊大火。
热烈且吞噬一切。
玩火者,终自焚。
苏玉锦心中叹息,但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得担着。
樱桃小口在贺严修棱角分明,俊美无比的脸颊上轻轻落下,苏玉锦略停留了片刻后,才起身离开。
“这边。”贺严修敲了敲右边的脸颊。
今天晚上他决定平躺着睡。
贪心!
苏玉锦有些气鼓鼓的,这次落下时,甚至张开小巧的贝齿,轻轻咬了贺严修一口。
贺严修遗传了陆氏和贺承业的白皙肤色,此时被苏玉锦咬上一下,皮肤上立刻留下了一小片的红。
即便不照镜子,贺严修通过疼痛感也能判断出来自己脸颊此时的状况。
不过他并不在意,反而是微微笑了笑,伸手将苏玉锦搂在了怀中,有些霸道地覆上了她的唇。
这记吻有些长。
直到感觉怀中的人有些气喘吁吁,眼中都腾起了雾气时,贺严修才停了下来,却也没忘记又亲了亲苏玉锦的额头。
“这些算我先预支的。”
苏玉锦仰着头,没好气道,“二爷就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欠二爷人情?倘若刚好反了过来,是二爷欠我人情呢?”
“是哦,若是我欠你人情的话……”
贺严修想了想,“那到时候我就还给你,如何?”
连本带息的那种。
苏玉锦,“……”
算盘珠子崩脸上了!
……
此时还被斗篷蒙着,周围一片黑暗,身体僵硬到动也不敢动一下的兴安,在实在难以忍耐,且察觉到周围似乎没有什么动静时,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二爷?”
贺严修先帮苏玉锦将她的斗篷披在身上仔细系好,这才伸手去拿了自己的斗篷。
伴随着“刷拉”一下,兴安这才重见了光明。
在看到二人这次是要真的离开,兴安顿时松了口气,走在前头引路、安置马车。
离开清风居,径直回了贺家。
先将苏玉锦送回到了梅香苑,贺严修这才往自己的院子里头去。
路上,兴安在踌躇许久之后,这才张口,“二爷,权当小的多嘴,可小的也想跟二爷打个商量……”
“小的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像有些时候,小的也是可以出去伺候的……”
不用这般被蒙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