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掌柜一声大喝,侍卫们皆是心中一颤。
但他们并未等到这两个人所谓的“动手”,反而是看到他们两个人在口鼻之中缓缓流出鲜血后,如麻袋一般,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时丁和杜松二人急忙上前去试了试鼻息和脉搏,而后向贺严修摇了摇头。
人已经死了。
三殿下的拳头落在了面前的桉几上,“阴险狡诈!”
口中说的是动手,让他们误以为还有帮手接应,不得不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攻击,结果是为了让他们放松对其的控制,好顺利自杀。
这是纯粹不想留了活口!
贺严修面色亦是阴沉,“搜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没有。”
“属下们发现了这个。”有人将手中的东西递到了贺严修的面前。
是一个令牌,上面有一个“垣”字。
垣,秦霈垣,是大殿下的名字。
“是大哥?”三殿下惊愕。
贺严修摇了摇头,“大约不是。”
“若是想置于咱们于死地,寻个偏僻的地方下手伪装山匪最是容易,大张旗鼓地弄上这么一个客栈,还要装上一副谋财害命的模样,颇有些自作聪明的意思。”
“最后再这般大喇喇地留下这样的一个令牌,让所有矛头都指向大殿下,未免有些过于明显。”
“尤其这段时日,朝中的风向是三殿下备受嘉奖,但大殿下和二殿下却因为诸多事情备受训斥,大殿下和二殿下此时应该十分谨慎小心,再不敢有任何动作。”
“有人栽赃嫁祸?”三殿下拧眉,“会是谁……”
贺严修沉思半晌,道,“难说,大殿下和二殿下平日里的行事作风树敌颇多,仇人想要栽赃嫁祸也并非不能……”
“先派人将尸首运回京城,请刑部调查一番,这令牌暂且压下不报,只跟皇上一人说明个中详情便好。”
这种事情,一时判断不出来幕后主使,不宜让旁人知晓。
让皇上知晓,心中有个底,便已足矣。
三殿下点头,“眼下只能如此了。”
侍卫们按吩咐开始打扫清理,更是就近通知县衙的人前来,协助调查。
客栈中因为打斗凌乱不堪,且因许多人丧命受伤血腥味极重,再想睡觉是断然不成了,三殿下,贺严修和苏玉锦干脆在其中一间还算干净整齐的屋子里头喝茶说话。
“今晚之事,还是多亏了苏姑娘,否则不敢想想。”三殿下连声道谢,“就是不知道,苏姑娘如何知晓这客栈有问题?”
傍晚到了这镇上时,一切如常,任谁都想不到这样寻常的一个镇子上,竟然隐藏这样的杀手。
就连他都不曾察觉什么不妥,苏玉锦是如何知晓的?
“这个镇子不大,客栈掌柜也提过,平日里生意不好,所以因为咱们这么多人住店,心中激动的很,更是要拿最好的酒菜来招待。”
苏玉锦笑答,“既然是一个平日里生意不好的客栈,那平日里厨房里头预备的吃食肯定不多,可他们却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出了那么多的菜式出来,似乎早已做好准备一般,我便觉得有些不对。”
“等我闻到那饭菜中有十分浓郁的蒙汗药味道,就更加确定这饭菜之中有不妥,便提议去做上一锅蛋花汤,在其中放了许多解蒙汗药的药,提前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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