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死不救。
但因为这场时疫,她的付出也实在是太多了。
贺严修鼻子泛酸,忙将苏玉锦抱回房内,更是急忙喊了刘大夫去帮其看诊。
刘大夫仔细而又慎重地把了脉。
“如何?”待刘大夫的手刚刚离了苏玉锦的手腕,贺严修便焦急询问。
“并没有感染时疫。”刘大夫答道,“只是苏大夫这段时日劳累过度,睡眠不足,饭食吃的也不够多,导致气血不足,这才晕倒。”
“让苏大夫好好睡上一觉,我再开上一个温补的方子,待苏大夫醒后照方调养一段时日,便无恙了。”
刘大夫医术也是不俗,见他这般说,贺严修也松了口气,“有劳刘大夫。”
“贺大人客气。”
刘大夫拱手,到外面去写了药方,交代给青葵去抓药,让其等待苏大夫醒后吃饭时熬煮,这样刚好可以等到饭后半个小时服用。
送走了刘大夫,贺严修重新坐回了苏玉锦的床边,拾起她的手,摩挲了一阵。
苏玉锦皮肤白皙且嫩,但因为喜欢做吃食,加上也时常制药的缘故,这手掌却比寻常女子多了一点粗粝之感。
尤其是手的关节和掌心边缘,有着薄薄的茧。
贺严修抿了抿唇,将她的手放下,唤了青葵进屋,让她帮苏玉锦换一身衣裳,擦洗一下身子,好让苏玉锦睡得更加舒服一些。
交代完青葵后,贺严修又吩咐得力的人在门口守着,不让任何人打扰苏玉锦歇息,只待苏玉锦醒了后,第一时间向他禀告。
而后,贺严修回了房,呆呆坐立。
三殿下推门而入,见贺严修如此,诧异无比,“听说苏大夫晕倒了?”
“嗯,刚刚刘大夫看过,说是无大碍,好好睡一觉,再调理一番即可。”贺严修道,“这段时日,她着实是辛苦。”
“嗯。”三殿下颇为认同,“的确是辛苦苏大夫了。”
只是……
既然苏大夫现如今成了这般,自家这个表哥竟然没有守在床边,而是在这里呆呆地坐着,有点不同寻常啊。
三殿下的手刚刚摸到自己的下巴,贺严修忽的抬起眼,紧紧盯着他,“有件事,想请教你一下。”
“什么事?”看贺严修突然这般客气,三殿下有些受宠若惊。
“嗯……”贺严修想了想,“我的一个朋友,年岁与我相当,还未成婚,而未成婚的原因是他并未遇到喜欢之人。大约是因为他大龄未婚的缘故,便出现了有关他不喜女人,而是喜欢男人的流言。”
“那个朋友原不放在心上,更觉得流言无稽,也不做理会,但现如今的问题是,我那个朋友喜欢上了一位姑娘,但那位姑娘却也相信流言,只认定他喜欢男人,以至于对他退避三舍。”
“现如今我那朋友愁眉不展,不知该如何是好,要我帮着出一出主意,但我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便想着问一问三殿下,可有什么让我那朋友自证清白的好主意?”
三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