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听完贺严修所言,叶永望在未被完全烧毁的木架附近仔细查看,片刻后惊呼,“固定木架的榫头破裂处十分平整,固定木架的麻绳皆是有被切割过的痕迹,可见是有人蓄意而为!”
“要将这些榫头和麻绳破坏掉,需要不少的时间,你们今日可曾见过有什么可疑之人在这里长时间逗留,行为诡异?”
听叶永望这般问,冯家铺子的伙计们皆是努力回想,片刻后有伙计开口,“我记得金开那小子今日一直在这里转悠。”
“你要这般说的话,我也记得,金开在那蹲了许久呢,问他做什么,他只说今儿个上街的姑娘多,他蹲在那里好看一看大姑娘小媳妇儿的脚,哪个的好看。”
“金开素日里便是个游手好闲又色胆包天的,又惯会说些有的没的,偶尔还会耍无赖,我看他也没做什么,便也不过多招惹他,免得给铺子惹了麻烦。”
“是吧,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没搭理他……”
这样的人,也是最容易做恶事的。
叶永望拧眉,吩咐身边的衙差,“速去将这这个叫金开的寻了来问话。”
几个衙差称了声“是”,便去打听金开的住所。
“何须找寻住所那般麻烦,这个名唤金开的,只怕就在周围人中。”贺严修提醒道。
苏玉锦也跟着点头,“没错。”
犯罪嫌疑人,作桉之后通常会回到现场。
一来是因为做了坏事后心中有些恐惧,想返回现场查看一二,看看自己是否有遗漏或者留下证据,二来是出于洋洋得意的心理,要回来欣赏自己的成果。
现如今的金开,大概率是就在围观人群之中的。
听贺严修和苏玉锦这般说,周围人皆是互相张望,议论纷纷。
“真的假的,还敢在这里待着?”
“他们说的那般笃定,兴许是真的呢?”
“别猜来猜去的了,赶紧看看,谁是金开,在哪儿呢……”
众人开始探望找寻,让混在人群中的金开暗叫一声不好,想赶紧熘走,但不等他有所行动,便被人认了出来。
“在这儿呢!”
“快来,我抓住他了!”
“这王八羔子,劲儿还挺大……”
别管因为什么,出于什么目的,金开这厮弄倒了木架,砸了那么多人,引发了一场大火,如若不是灭火及时,这条街可能都会成为灰尽,这金开就是十恶不赦的混蛋!
众人心中的愤怒都化做了手上的力气,这将那金开给牢牢钳制住,交给了闻讯而来的衙差。
衙差将金开五花大绑,带到了贺严修和叶永望的面前。
“跪下!老实交代!”衙差们将金开摁下,更是顺势踹上了一脚。
金开吃痛,但此时面对县太爷和另一位高官也不敢表露,只砰砰磕头,“小民冤枉,小民冤枉!”
“那你倒说说看,你当时在做什么!”叶永望喝问。
“小民,小民……”金开哆哆嗦嗦地咬了咬牙,“小民是受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