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贺严修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侧耳认真倾听苏玉锦讲述这个奇妙无比的故事。
而苏玉锦,凭借自己现代社会时的记忆,不疾不徐地将这本书中的内容,以讲述故事的方式,慢慢地讲给贺严修来听。
故事结构庞大,情节精彩,贺严修听得入神,苏玉锦也讲的兴致勃勃,一直到了该给贺严修取针时,才暂停下来。
取了针后,苏玉锦也停歇一会儿,喝上两盏茶润一润嗓子。
贺严修迫切想听后面的情节,但看到苏玉锦一副似乎颇为劳累的模样,又不好意思催促,只好等她略歇上一歇后,再听上两章。
这般讲一段,歇上一歇,歇上一歇,再讲上一段,很快到了晌午。
因为没有途径的村镇可以落脚,晌午饭不得不露天解决。
但好在有携带的干粮,以及一些肉干等类的吃食,只燃起篝火,煮上了一些热水,凑合着简单吃上一顿。
干粮配热水,即便这干粮是精致的糕点,用料十足的肉饼,但吃起来难免有凑合之意,且入口也都是凉的,滋味实在不好。
看着燃起的篝火,苏玉锦将自己马车上带着的铁质烤盘放在篝火上头,将那些肉饼放在烤盘上烤的金黄酥脆,这才拿去给贺严修吃。
而那些烧开的热水,苏玉锦也没有直接来喝,而是冲上了一碗炒面汤。
热乎乎的肉饼,配上甜津津,黏糊糊的炒面汤,贺严修吃的十分满足。
连苏玉锦都只觉得这还算是一顿勉强入口的饭食,眯起了眼睛。
苏玉锦带的炒面不少,连兴安这些奴仆以及跟随的侍卫们,也都各自得了一碗,配着自己有模学样烤出来的肉饼,一口稀,一口稠,吃得是不亦乐乎。
吃罢了饭,略歇息片刻后,接着赶路。
见苏玉锦喝上了一杯茶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贺严修这催促她接着讲故事的话,怎么都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在迟疑了片刻后,道,“若是乏累,便歇息上一会儿。”
“多谢二爷。”苏玉锦笑眯眯地应了下来。
二爷虽然不喜欢女人,但体恤下人这件事上,还是没得说的。
得了贺严修的应允,苏玉锦也没有太客气,整理了一下软枕,铺了一下盖在身上的软毯,舒舒服服地闭上了眼睛。
马车缓缓前行,晃悠悠地,如同摇篮一般。
原本不过只想着闭目养神的苏玉锦不知不觉间已是睡熟,且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贺严修,“……”
这么快便睡着了?
不知道这一觉要睡到什么时候,刚刚讲到旁人要抢羊皮卷,最是精彩的情节,接下来也不知道会发生怎样惊险之事,好想快点知道……
贺严修只觉得抓心挠肝的,又不好意思喊看起来十分疲累的苏玉锦起来。
且他此时有心小憩一会儿,但车厢内的大半此时被苏玉锦占去,他也无法躺平,只能手撑着脑袋,在软枕上稍微倚上一会儿。
就在马车晃悠着持续前行,晃得贺严修也有些昏昏欲睡之时,隐约觉得身上猛得一沉。
睁开眼睛时,便瞧见苏玉锦正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最终蹭到他胸口处时,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极好,拽了拽身上的毯子,继续酣睡。
贺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