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头。
前者比奴仆还不如,完全就是一个生育工具,甚至还会遇到兄弟几个共娶一个媳妇的情况,而后者自不必说,皆是下场凄惨。
这两者皆是年轻女子的噩梦,单单是听了,都被气得咬牙切齿。
也难怪她们如此厌恶。
而因为青禾和金桂的接连殴打下,那两个昏死过去的人,此时幽幽地醒了过来。
在察觉到自己此时被绑到树上时,先是一愣,接着开始怒吼。
“快放老子下来!”
“就是,快点把我和沉仓哥放下来,否则要你们好看!”孟大海也跟着喊。
沉仓,“……”
苏玉锦扬起了眉梢,拿擀面杖伸到了沉仓的面门前,“原来你叫做沉仓。”
“说罢,你们两个为何要潜伏在双桂巷,为何要掳走我身边的青葵?你们两个究竟是因何目的?”
面对苏玉锦的质问,沉仓和孟大海皆是一愣。
他们两个刚刚掳走的,不是苏玉锦么,怎么变成了青葵?
他们潜伏在巷子里时,看到的是三人同行。
天太黑,哪怕有灯笼的光,三个人各自的面容看的也不太真切,不太好分辨出来究竟谁是苏玉锦,但能瞧得出来,两边两个人手中皆是有灯笼,唯有中间那人没有。
这主仆同行,自然是主子走中间,奴仆拿灯笼了,所以他们两个也就料定中间那个必定是苏玉锦,急忙套了麻袋,扛起就走!
结果……
抓错了!
不但抓错了,还抓了个力气贼大,一记窝心脚能把人踹晕那种!
沉仓极其生气,冲着孟大海直喊,“你看看你,惹下大祸了!”
“也不能怪我吧。”孟大海撇嘴,“还不是哥你说的,这回好容易没人抢先,咱们这次运气真的是来了,让我待会儿手脚利索点?”
“手脚利索点也不能抓错人啊!”
“我这不也没想到,她一个主子不但亲手打灯笼,还站在边儿?”
“你还顶嘴狡辩!”
“要我说,哥你就不该接人家的银子,干这种事,这种事风险太大了,比咱们去坑蒙拐骗可严重多了。”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为了给你还钱,要不然老子至于铤而走险吗?”
“……”
被捆在树上的两个人梗着脖子吵得面红耳赤,口沫横飞。
场面到是颇为壮观。
苏玉锦,“……”
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说两个人什么好。
不过她到是听出来一些事情。
譬如他们的目标本来是她,且背后有人指使,再来他们好像已经连续几次密谋,但都遇到了阻碍,这次好不容易要得手……
苏玉锦再次拎起了擀面杖,重重地砸在脚下的青石板路上,“都住口!”
擀面杖和青石板发出“锵”的一声,甚至能听到细碎的,像是青石板路裂开的声音。
沉仓和孟大海皆是闭了嘴,更是缩了缩脖子,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向苏玉锦脚下的青石板看去。
彷佛那就是他们的脑壳,下一个就要轮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