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壮二话不说,从兜里摸出一百二十块递过去。
两个村民接过钱,高兴得脸都笑开花,连声道谢,说以后逮到了还给他送来。
陈壮看两个村民兴高采烈的走了,摇摇头,把竹鼠拎进屋。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卖没卖贵,要是卖贵了,就当自己帮沈梦的忙,因为他要是不给钱,村民们就更不愿意来卖了。
陈壮刚把竹鼠拎进屋,又听见门外有动静,他以为是又来卖竹鼠的村民,便在屋里喊道:“等等,我撒尿。”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提裤子,就听见有人进屋了,脚步声竟然到了身后。
陈壮一阵尴尬,心里嘀咕这人究竟是谁,撒泡尿都等不及。
就在这时,他的腰一下子被人从后面抱住,紧接着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壮子,我都找你两天了。”
“刘月清?”
陈壮一阵诧异,连忙边提裤子边说:“你咋过来了?”
刘月清噗嗤一笑,看他正在提裤子,一伸手就摸过来,抓着他那玩意说:“我就不能来看你??”
陈壮被她滑溜的小手一摸,小腹顿时一热,那玩意也像吹了气的气球。
他尴尬的说:“月清,你,你先放手,我还没尿完。”
可刘月清满脸通红,小手攥着他那玩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就是不放,嘴里说道:“壮子,我来找你治病。”
陈壮的命根子被她抓住,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硬着头皮说:“你得了啥病?”
“我得的是缺男人的病。”
刘月清看得呼吸急促,忍不住扑上来抱着陈壮,娇喘吁吁的磨蹭着:“这病你得给我治,治不了我就不走。”
陈壮被她摸得也浑身发烫起来,搂着她的腰邪笑:“你这是痒病,我是庸医,我要是给你治的话,这病肯定治不好,今后你还得过来治。”
刘月清浑身发热,她再也受不了,抱着陈壮说:“你是神医,我被你治过一次之后呀,天天都想被你治病。”
陈壮看她浪成这样,也按捺不住了,一把将她搂进屋,扑倒在炕上,喘着气说:“我现在就给你治,一会儿给你治得哭爹叫娘,管我叫亲哥哥!”
刘月清被他摸了几下,浑身瘫软,下边犹如开了闸的黄河,一边主动脱裤子,一边喘着气叫起来:“好哥哥,你别光说不干,赶紧给我治病呀。”
陈壮扑上去,一个用劲压住她。
“看你都骚成啥样了,我治不死你。”
刘月清顿时浑身舒畅,就跟吃了仙丹那样,兴奋得闭着眼睛,不停的扭动着娇躯。
“哥,你这药真管用,只打了一针,我的病就好了。”
陈壮嘿嘿笑着,喘着气说:“管用吧,我再给你多来几针。”
真没想到这女人看上去端庄贤惠,被自己睡过一次之后就骚成这样,简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不过,既然是她主动送上门,陈壮当然是来者不拒。
再说他还得给刘月清“治病”哩,这是做好人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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