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军笑了两声,说:“县政府有公考,还要招师范生进学校当老师,我这不早点去县里考试吗?”
陈壮眉头皱了一下,心想这小子根本不会教,不会分到“育材小学”吧?
他问:“是哪所学校招老师?你要来河畔村的“育材小学教书?”
方军鄙夷的说:“谁要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教书,我可不是去考老师的,老师的工资那么低,连房子都买不起。县里的公考还有其他岗位,我要考别的部门,这辈子都不会当老师。”
陈壮在心里嗤笑一声,心想他自己都是河畔村土生土长的,居然还瞧不起村里人。
更可笑的是,方军是从师范学校毕业的,竟然还看不起乡村老师这个职业!真是玷污了“师范”这个神圣的名词。
不过,陈壮却没表露出来,冷冷的说:“你不回来正好,免得村里的孩子们都教成你这样,不认自己的穷家乡。”
“你说啥!”方军气得脸孔勃然变色,狠狠瞪着陈壮。
他压了压火气,朝着马家院子指了指,冷笑着说:“陈壮,你不会昨天晚上睡到马家吧?我刚看见你从马家大门走出来,边走还边穿衣裳。”
陈壮呼吸一屏,头发有些发麻。
没想到他刚才从马家正门走出,还以为附近没有村民,竟然不偏不倚被方军这小子看见了。
要是这事往外一传,恐怕马玉倩这个刚选上的村长,又会岌岌可危。
陈壮不动声色,脸色镇定的说:“是啊,我就是从马家院子里出来。”
方军异样的打量他两眼,没想到他还真承认,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村里人都说马家的野男人,是刘会计装神弄鬼想当村长,原来这野男人是你啊!陈壮,你可真能耐,把马家两母女都搞到手了,不过马玉倩这样的破鞋当村长,难道是想带着全村寡妇偷汉子去,哈哈哈……”
陈壮听他一阵狂笑,十分不耐烦,顿时暴喝一声:“你特么读了几年书,没学会说人话,光学会吃粪坑里那玩意了吧?昨天晚上我跟村支书,还有村干部全都在马家喝酒,大家都喝醉了,我也醉了,直接就倒下了,今天早上才酒醒。”
方军被陈壮这一声厉斥,顿时觉得耳膜一痛,不由自主的扶着自行车倒退两步。
他看陈壮这浑身凛然的样子,一双眼睛满含冷意,顿时有点犯怂。
方军咬咬牙,强词夺理的说:“你说这鬼话谁信?晚上黑灯瞎火的,你就算把马家母女都睡了个遍,这村里有谁会知道?”
陈壮说:“你要是不信,就去问村支书,看他们是不是昨晚在马家喝酒庆功,一直喝到半夜。郭叔都喝得溜到桌子底下去,要不是村支书把他拖走,他现在还在马家的桌子底下呼呼大睡哩。”
方军看陈壮一脸冷静,心里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说道:“马家就两个女人,你一个男人在屋里睡,孤男寡女的怎么可能不干出脏事?”
陈壮越看方军这一副小人嘴脸,就越觉得倒胃口,心想这样的玩意,赶紧离开河畔村也好,免得污染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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