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的哼叫出声。
陈壮喘着气,扑在柳凤娇身上,看见她醉得迷迷糊糊竟然还知道享受,顿时在开口骂了一句:“你这骚老娘们,真是一天没有男人就不行,醉了也想着干那事。”
不过说话归说话,他却一刻不停,把刚才在马玉倩那儿积蓄的浑身火苗,全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柳凤娇半梦半醒,还以为自己做起了春梦,闭着眼睛也兴奋得满脸通红,嘴里还醉醺醺的乱喊:“壮子,你慢点……你跟开火车似的,再使劲都要搞得我散架了……”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喊得无所顾忌,可陈壮却吓了一跳。
照她这种叫法,没准会把楼上的马玉倩惊动。
要是马玉倩的醋坛子一打翻,没准刚才答应他的好事,就翻脸不认帐了。
陈壮于是加快征程,没几把就让柳凤娇瘫了下来,喊也喊不出声,只能哼哼唧唧。
他扑在柳凤娇身上一阵耕耘,直到把浑身邪火全都发泄完,才在半夜时分借着月光走出院门,浑身轻松,大步向屋里走去。
而柳凤娇还在醉着,可是已经瘫在炕上散了架,恐怕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光脑袋痛,浑身也发痛。
第二天一早,几辆大卡车就开进了河畔村,车上装满建材、水泥、河沙等,引得村民们纷纷围观。
李海龙打电话给陈壮,说他昨天下午就让修桥的建筑队过来看了,当天晚上命令建筑队的人赶工完成了桥梁施工图,今天就能开工。
这样的神速,就在城里的大建筑公司也不多见。
陈壮对这个速度很满意,心想李海龙为了保命,简直是削尖了脑袋想讨好自己。
李海龙也坐着卡车亲自来了,几天不见又瘦了一圈,脸色更加干枯腊黄,他使唤工人把建材搬下车,然后走到陈壮身边,讨好的说:“陈壮,我把村里的桥修好,你还有啥要修的,尽管开口。”
陈壮想了想,说:“马家的屋子被烧了,你要是找得到人手,把她们家屋子再翻新一下,弄得漂亮点。”
“行。”李海龙满头答应,小心翼翼的在陈壮身边哈着腰,问:“还有啥要修的不?”
陈壮想了想,暂时也没什么可修的了,便摇了摇头。
李海龙这才一脸讨好的说:“我现在病得越来越重,你看能不能……”
不等他说完,陈壮便痛快的答应:“行,只要这桥修了,我就给你治病。”
一听他答应治病,李海龙激动得不停点头,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在陈壮面前装孙子,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陈壮看李海龙那一副哈巴狗似的样子,心里一阵不屑。
甭以为给村里修一座桥,就能洗掉他做过的恶事。
陈壮在心里打定主意,这次他给李海龙治病,也像上次去王家屯那样,不会给姓李的治好,把他这条狗命先吊着再说,慢慢收拾。
他看李海龙卖力献殷勤,便说:“你去那边坐着,我现在就给你按摩治一下,不过这中医按摩是个长效治疗的过程,你可别指望短期就能好。”
李海龙愣了一下,说:“可陈为民的偏瘫,咋就好得那么快,他的脑瘤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