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娇羞的扭了扭腰肢,说:“等河上的石桥修好了,我就再来找你,坐船太不方便了,那陈五是个财迷,仗着只有他这一条船,非要等人多了才开船,有时候运气不好,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陈壮说:“又不是没有别的渔民,非得等他一条船呀。”
燕子跳下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说:“人家养鱼都挣了钱,嫌摆渡太费时间,哪有这个功夫去撑船。”
说完,她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赶紧拖着酸软的身体走向门口,把大门推开一条缝,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陈壮咂了咂嘴,还有些意犹未尽。
要是现在还来一个女人,他照样能提枪上阵,大战三百回合。
燕子走后,陈壮倒在炕上就睡觉,这一觉足足睡到日照当空,直到天色大亮才起来。
一夜大战,陈壮却一点也不觉得疲惫,照样精神抖擞。
也不知道是不是体内有珠子的原因,男人在晚上搂着老婆激情一夜之后,通常都会疲惫,可陈壮却倦意全无,精神比任何时候都充足。
他开门走出去,看见屋外的阳光刺眼,便大步向村外走去,想上山再看看养殖场的工地修建情况。
陈壮走出村口,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似乎是一群村民在奔跑。
农村又不是城里,哪来人跑马拉松?
陈壮诧异的一回头,竟然看见不少河畔村的男女老幼,拿棍棒的拿棍棒,拎锄头的拎锄头,全都一窝蜂的朝河堤上跑去。
这样的场景,陈壮可没见过,他心里又惊又疑,拉住一个村民问道:“牛叔,出啥事了?你们这是要去哪?”
那个叫牛叔的村民,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手里拎着一把锄头,急匆匆的说:“壮子,你还不知道哪?早晨咱们河畔村的村民要过河,竟然被王家屯的人揍了,打伤了好几个村民们哩,现在村里人都跑去找王家屯的村民算帐去了,你赶紧的,甭让这帮龟孙把咱们河畔村人看扁了。”
“什么?两个村的村民打架了?”陈壮这一惊非同小可。
牛叔一把挥开他的手,一边继续向前跑,一边喊道:“哎呀,我不跟你说了,你赶紧过来。”
这个消息,顿时把陈壮残留的睡醒给惊跑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只是一觉睡到中午,村子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现在看这架式,刚才从村里跑过去的村民,起码有十二、三人,还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少。
村民们手里都带着武器,大概王家屯的村民也是如此。
这是两个村要发生械斗的样子啊!
械斗!
陈壮这一惊非同小可,也不知道村支书知不知道这事,一边拿手机给村支书打电话,叫他赶紧带村干部过来制止,一边抬脚就往河堤上跑去。
村民们平时打架吵架,端着菜坝剁菜刀骂街都是小事,可一旦发生械斗,就是群体暴动的大事件了。
陈壮还记得在十五年前,河畔村的村民和王家屯的村民发生过一次械斗事件,那时候他还小,但依稀记得似乎是那年发生干旱,两个村民为了争夺河里仅有一点水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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