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几桌人纷纷站起来,端着土碗向许静敬酒。
许静连忙受宠若惊的端起杯子,“大家太客气了,我还得谢谢大家热情款待呢,我来这一趟,都把你们累坏了。”
陈壮笑着说:“没事,你多来几次,多写几篇河畔村的报导,帮忙多宣传一下村子,村里人还巴不得。”
在一片热闹的气氛中,许静以茶代酒,高兴的一饮而尽。
一席农村坝坝宴,热热闹闹的吃到了晚上八点,不少村民都醉倒了,陈壮也喝了四碗高梁酒,不过却只有脸膛发红,意识却很清醒。
许静本来不喝酒,但禁不住热情的村民相劝,也喝了一大碗,醉得有点晕乎乎。
村支书早就醉得不省人事,被家里人架到炕上去了,陈壮就跟支书老婆打了个招呼,搀着许静走出院坝。
看见陈壮把许静搀回家,几个没醉的村民都心知肚明,在酒桌上边喝边说。
“还是壮子有本事,把城里的大记者都拿下了。”
“没准那个美女记者,就是跟壮子有这一层关系,才一个劲的来咱们河畔村采访。”
“好事啊,她多来几次,咱们河畔村就能出名,有了名气,大老板才肯投资。”
许静醉得头重脚轻,陈壮可不敢让她骑在摩托车上,怕万一路上一颠簸,她就摔沟里去了。
反正这里离他家不远,陈壮把许静往背上一背,大步往前走去。
农村的夜晚只有月光,陈壮现在体内有珠子浸润,视力也比以前好得多,在微光下也能看清路面。
他健步如飞,不一会儿就回到屋子,一脚踹开门,把许静放到炕上。
许静还坐不稳,两只胳膊抱着陈壮,晕乎乎的说:“这就到家了?”
“到了。”陈壮说,“我帮你把衣裳脱了,你睡一觉,明天酒醒了就好。”
许静搂着他不放,醉眼迷离:“我没醉。”
陈壮摇摇头,一般越是醉了的人,就越说自己没醉。
他没理许静,直接把她的裙子脱下来。
许静倒是很配合,任由他把自己的裙子扒下,可一伸手就搂住陈壮的脖子,主动把红唇贴上来。
陈壮本来见许静喝醉了,也不打算做什么,可是没想到她醉后的兴致更高,便顺水推舟,跟她搂抱着滚到炕上。
在醉酒的状态下,许静变得格外豪放,三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然后一翻身坐到陈壮身上,像骑马那样前后摇摆起来。
陈壮满足的咽了一下喉咙,心想难怪城里男人想办坏事的时候,都把女人灌醉,原来女人在酒前酒后判若两人。
不过,许静的这种热情,陈壮还是很高兴,见许静醉后力气不济,便把她扑在床上,反守为攻起来。
最开始许静还借着醉意挣扎,想要找回主导权,但很快她就在陈壮的进攻下,像一团瘫在炕上的烂泥,任由陈壮摆弄起来。
床铺嘎吱嘎吱的响着,屋里弥漫着一片春意,两人在被窝里纠缠搂抱着,享尽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