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你恶心的脸,我都想狠狠撕烂,我想让你去死。”
“阿煦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最令我满意的男人,他只能是我的,谁都别想跟我抢他!”
姜眠眉心微蹙。
真是疯了。
她现在大概知道了,言佑如此执着司煦的理由不是爱,也不是贪图他的金钱和地位,而是像小孩子一般看中了某个玩具,说什么也要得到,并且已经达到了病态的程度。
跟一个疯子吵架没有任何意义,姜眠拿着言佑的手机转身离开。
言佑脸色一变,“贱人,你把手机还我!”
姜眠猛地停下,扭过头,眼神冰冷刺骨:“言佑,我不是好惹的,你别把我惹急了,不然到时候我会让你什么都不想再要的。”
话落,她快步走出了房间。
保镖架着司煦一直在外面等着,见她出来了,赶紧说道:“姜小姐,我们赶紧回去吧,司总有点发烧。”
司煦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脸,姜眠只能弯腰去看。
见到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她心里一紧,“走吧。”
回到公馆,保镖把司煦放到床上以后,姜眠让他叫医生过来。
司煦的脸比在酒店的时候更红了,喘气声也变大了。
姜眠摸了下他的额头,眉头拧在一起。
都烫手了。
她去洗手间把毛巾弄湿,叠成一个长方块,出去放到了他额头上。
在医生来之前,只能先这样物理降温了。
希望他的脑袋不会被烧坏吧。
说实话,姜眠现在很生司煦的气。
心情不好喝点酒没问题,但喝这么醉就是没分寸了。
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况且他们吵架的内容,也不至于让他伤心到这个地步吧。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
姜眠淡声开口,“进。”
房门打开,医生走了进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床头上面挂着的还有一大半药液的吊瓶,脸色不是很好。
医生都不喜欢病人不听话,但他也不敢说姜眠什么,只是语气不满地问道;“姜小姐,吊瓶还没打完您怎么就把针给拔了?”
“事出紧急。”姜眠看向医生,“你先给他看一下,然后把针重新给我打上?”
医生轻叹了口气,“你现在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姜眠摇头。
“那就不打针了,你肠胃炎不严重,按时吃两天药就行了。”
医生边说边拿出体温计给司煦量体温。
一量三十九度七。
“这是着凉了。”医生收起体温计,“我给他打个退烧针。”
姜眠点头,“麻烦了。”
医生给司煦打了退烧针就走了。
姜眠去浴室洗个了澡,出来看司煦脸上的潮红褪去了一些,便放心地上床睡觉了。
夜里,她睡得正香的时候,司煦醒了。
他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回忆喝醉之前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