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之事,我认,但是儿臣不认罪。”
空气中的紧张气氛陡然加剧,“好一个认事,不认罪,来人,把这逆子拉出去砍了。”朱承仁开口。
我擦,玩的这么大吗,祝平安在心中想到。
大皇子出列:“父皇,儿臣斗胆请求您让三弟继续陈说,或许这其中尚有我们未明之处。”
皇帝朱承仁坐在龙椅之上,虽然脸色阴晴不定:“好好好,逆子,你倒是说说看,朕倒要听听你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朱平安在来的时候,贾诩递给朱平安一包东西,告知朱平安里面是何物。
“父皇骚等片刻。”朱平安走出大殿,再次进殿手里拿着个包袱。
朱平安当众打开:“父皇,此乃江南郡万千黎民百姓的血泪供词,他们饱受当地郡守苛政暴敛之苦,此外,还有历年江南郡郡守巧立名目、过度征税的详尽记录,请父皇明鉴。”
朱承仁翻看手里的记录,此刻正紧锁眉头,翻阅着手中的详尽记录,那一页页密密麻麻的文字,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小刀,令他心中惊骇不已。
大殿之内,百官齐集,皆将目光偷偷投向高高在上的皇帝,却无一人敢于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寂,个个屏息凝神,唯恐引来天威震怒。
突然之间,朱承仁霍然起身,一股强烈的愤怒与失望交织在他眼底,他一把抓起手中的铁证,那份记录如一道闪电般直冲吏部尚书而去。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就是你们所考核、所荐举的官员!小小一个江南郡,竟敢以种种莫须有的名目横征暴敛,甚至连进城都要收取税费,朕身为一国之君,竟然对此闻所未闻,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让人愤慨至极!
“老臣罪该万死,还请陛下责罚。”吏部尚书与吏部侍郎两位重臣脸色苍白,顷刻间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地叩首。
朱平安面容沉静如水,不急不躁地辩解:“章侍郎之前所提及的擅自处决官员之事,当日情形,你也在现场亲历。邹士谦之死,究竟是不是我所为?还是被他那小舅子齐文斌所杀,怎么如今却颠倒黑白,将罪名安到了我的头上?”朱平安目光犀利如炬,直视着对面脸色微变的章侍郎。
“更为关键的是,”朱平安语气愈发坚定,“齐文斌那个胆大妄为之徒,竟然挟持了身为朝廷重臣的章侍郎阁下,意图对我本王不利,幸得我身边的忠诚侍卫及时出手,才将其诛杀,保全了我与章侍郎二人的性命。”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朱承仁,在听到这番陈述后,眼眸犹如鹰眼般锐利地看向章侍郎,带着一丝审慎和质询的意味,一字一句地问道:“秦王所述是否属实?章侍郎,你对此有何解释?”这一问,无疑让整个朝堂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面色苍白、哑口无言的章侍郎身上。
朱承仁语气深沉却又蕴含着雷霆之怒:“秦王,所说可是真的?”
“陛下...陛下...”章侍郎话语在喉头打转,却始终未能顺畅流出,显然内心的挣扎与惶恐已到了极致。
朱承仁冷哼一声“看来是真的。”饱含了无尽的失望与无奈
章侍郎鼓足勇气尽管声音微颤,却字字清晰: “但请陛下明鉴,律法的存在并非仅为了惩处罪行,更是为了维护国家纲纪,彰显公正无私。如今秦王此举,无疑是对国家体制和律法尊严的挑战,倘若对此置若罔闻,只怕会动摇国本,令天下百姓对朝廷的信任产生动摇。”
朱承仁含怒出声:“秦王朱平安罚俸一年,章广恩仗二十,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