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什么思想者总是遭遇身体上的不幸?克尔凯郭尔,尼采,这两个哲学家都在人生的盛年遭遇死亡的威胁,倒计时地计算着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自己与死神相遇的日子,却从不放弃有关哲学的思考。思想者一旦停止思想,便也停止了他的生命,所以尼采说他的健康与他的希望休戚相关,他的希望就是不停地思考,在有生之年把自己的思想贡献给人类。
“生命永远渴求着延伸和超越自己。”
“生存,是一种纯粹的生命意志,每个人都希望长久地生存下去。”
只不过,每个人延续生命的方式不一样,哲学家以思想,文学家以作品,商人以金钱,强盗以卑鄙大多数的人,以日常生活和传宗接代。许多人不愿成为普通人中的一员,便拚命地以种种方式折腾着生命。时间的一维性、不可逆性决定了悲剧的产生,当生命的帷幕落下,回想自己所经历的一切,何尝不是一出啰里啰嗦的喜剧呢?只有那些安静地思考着的人,在内心燃烧生命的人,才配拥有真正的悲剧,他们令人肃然起敬。
9
“要用使妇女保持为女性的方式拯救妇女。”
对女性和婚姻多怀贬意的尼采这种提法算是人道主义的。女性的确因其性别,而需要不同。妇女解放若是把女人变成男人一样的女人,那算不上真正的解放。女人所需要的,并不是所有的都跟男人一样,而是,不一样的地方太多了,使妇女保持为女性,就像让苹果永远是原汁原味的苹果,而不是什么转基因苹果。
10
尼采并非自诩为太阳,而是他病痛的身体实在一天也离不开阳光,而他的情绪,简直就依赖着阳光在支撑每一天,他的生活行程追逐着太阳在欧洲的步伐。所以他爱太阳,温暖的阳光就是他的生命。
他是一个疯狂的思想者,以思考为每天的生活内容,他是一个完全的理想主义者,为追求理想而达到忘我的境地。世俗的生活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他需要的是彻底的自由和完全的孤独。尼采把自己从瓦格纳的圈子里拨了出来,追求着被人视为异己的这种生活。他诽谤现代人“忘恩负义”地、深怀痛苦地批判他的恩师瓦格纳,因为在他看来,作为一个预示未来的哲学家,他的职责就是对自己的时代进行毫不留情的否定和批判,而不是以华丽的歌剧来歌颂。
11
“如今伟大是可能的吗?”这是26岁的尼采对他的时代发出的诘问。
如今,伟大是可能的吗?我们的文化,我们的文学。据某些人宣称,中国文坛已进入大师时代,那么,伟大是没问题的了。哪些人算是当今的大师呢?什么样的作品算是大师级的作品呢?为什么在“大师时代”失望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呢?是现在的人已弄不懂文学,是文学遭到了现代人的抛弃,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二十世纪上半叶的那些文化先驱们,算不算大师呢?
12
鲁迅,一个不停地思考着、并表达着自己的批判者,他与尼采其实有着许多的共同之处。他们一样的崇尚革命,一样的孤独,一样地不被自己的同胞所理解,一样荒廖地被某个政党当成了精神的领袖,一样的受到极端的崇敬和极端的非议。鲁迅似乎更细节一些,更接近生活的真实,他懂得做最孤独、最隐秘、最冷漠之人,可他没有做,他比尼采懂得在善与恶的彼岸生活的技巧。尼采以病弱之躯与世俗生活做着艰巨的抗争,奋力超越着悲观主义,鲁迅有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他以此为据点,深刻而清醒地鞭挞着悲观主义。
13
“既然我们必须忍受人生,那就让我们尽力利用它,从而在我们有幸脱离生命的时候,至少使人生在别人的心目中富于某种价值。”
这段话与保尔的那段有关生命的名言相比,似乎更亲切一些。
14
为什么没有人把尼采拍成电影呢?一部诗化的、哲学化的电影,一个充满理想、情感丰富的哲学家,拥有一部电影当之无愧。当他在沉思默想时突然流泪或大笑,当他第一次面对一个女人,想起自己的恩师和青春泪流满面!这是多么富有戏剧性的细节。用什么东西才能演绎出他丰富的内心世界、无与伦比的思想呢?只有电影的表现手法能办到这一点。电影丰富的光影和色彩的,也许能将他绚丽的思想比较质感地表现出来。
15
沿着尼采的思想轨迹一路走下来,几乎没有觉察到他的衰老,而是一点点地感受着他的不断成熟。一个如此勇敢而坚强的人,为什么在盛年来临之际疯了呢?是被世人承认的狂喜摧毁了他,还是纯粹生理上的疾病?还是早在此之前,孤独、忧郁和内心的狂热已让他神经崩溃?他似乎知道自己的结局。
我深深敬佩着这个被称作狂人的哲学家,他身体瘦弱,有着一双大大的、敏感的眼睛。他选择的生活道路,就是在今天,也没有几个人敢于尝试,现代人太注重个体的生命体验和生活享受。一个思想者,他是超越现实的精灵。
他是一个真正的勇士,一个真正的精灵。
16
1989年夏天,十九岁的女孩子手捧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在血一般的夕阳里如痴如醉。她第一次感受到灵魂被彻底征服的幸福,在无所不在的空间,她感知着另一个伟大灵魂的存在,他就像眼前的夕阳一样真实而灿烂。她的心随着他的一言一句跳动着,舞蹈着,她能看到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生命的光华。这光和热,照亮并温暖着女孩子的生活,那时正是残酷而黑暗的高三时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 编者按 “有些人,你得用一生的时光去读他,比如尼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