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
十分钟……
十五分钟过去了……
终于,霍西澈动了。
只见他转动轮椅,轻门熟路地驶到一旁书架,抽出第三个抽屉从里面拿出笔墨纸砚放在了桌子上。
苏北沐别头瞄了一眼,她想看看这狗男人要干什么。
结果就看到霍西澈拧开墨水盒子的盖子,然后倒墨提笔,勾头。
只看得到他拿笔的手在纸上挥舞,看不到他在写些什么。
苏北沐踮了踮脚尖,想窥探窥探霍西澈到底在写什么。
哪知她刚踮脚,霍西澈就突然抬头。
唬的苏北沐缩回脖子重新慵懒的靠着墙壁倚靠住,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而这时,霍西澈已经拿着写好的东西朝她驶了过来。
“苏小姐还记不记得这两个字?”霍西澈将手上这张大大的宣纸打开,展示给苏北沐看。
闻言,苏北沐垂眸,目光落在那张宣纸上。
“秦绶……”苏北沐看着宣纸上的大字喃喃出声。
她不觉得这两个字有什么故事,她只感觉这两个字有些熟悉。
霍西澈直接将宣纸塞给了苏北沐,然后驶着轮椅转身到不远处的小叶紫檀木茶几旁停下,接着不紧不慢出声。
“秦绶和禽兽同音,苏小姐不记得了?”霍西澈清洗着茶具,目光冷清。
听到这话,苏北沐瞬间就想起来了。
她记得这个名字是她前不久用来暗讽搪塞霍西澈的,因为当时霍西澈一直在逼问她儿子们的父亲是谁,出于不满所以她就用禽兽的谐音梗冷嘲热讽了霍西澈,应付了事。
此刻,直觉告诉她,霍西澈是要找她秋后算账,所以此刻她选择保持沉默。
可霍西澈怎么会就此了事。
“怎么,苏小姐不说话了?是忘记自己当时说什么了吗?我问你你儿子的父亲是谁,你告诉我你儿子们的父亲叫秦绶,死于一场车祸,还死无葬身之地直接火化了,这你不记得了?”霍西澈停下手中的动作紧紧盯着苏北沐。
他清楚的记得他当时还有点同情孩子父亲实惨,没想到那个死于车祸还死无葬身之地的秦绶竟然指的是他自己。
呵。
到头来,他就是个小丑。
一个被人欺骗,玩弄的小丑。
这辈子他最讨厌的事就是被人欺骗和玩弄,而苏北沐倒好,一点都不嫌事大偏偏这两种都占了。
苏北沐没敢与霍西澈对视,因为这件事确实是她理亏,但时间不早了,她不会再由着霍西澈慢慢翻旧账。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霍少直接说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和我抢我儿子,放弃他们的抚养权。”苏北沐走到了窗前双手环臂。
她的目的很简单,她只想要她的儿子们在她身边,而儿子的抚养权自然也是非她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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