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俞甩开她的手准备离开,莫沫迅速的重新拉着黎景俞,“不会的,景俞,你说过你最爱我的,你说过只要我想要的,你都会帮我做到的……”
黎景俞没再挣脱,只是冷着眼神看着她,“放手。”
莫沫疯狂的摇头,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不,我不放,你会帮我的,你说过你是爱我的,你不喜欢文静的,你是用她来刺激我的……景俞,只要你这次帮我,以后我再也不闹脾气了,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我告诉你,莫沫,别以为我曾经对你好,我就会这一辈子对你好,我说了不会管你的事情。”
莫沫瞳孔放大,“我不信,如果你心里真的没有我了,那你那次为什么我约你你就去了,还让文静孩子没有了,甚至被***了。”
黎景俞眸底的温度忽然冷的吓人,平常淡淡痞痞的样子全然不见,阴鹜狠厉,他伸手掐着莫沫的下巴,“我为什么会去,你心里没数吗?”
莫沫被他的眼神吓的下意识的后退,但是男人捏着她的下巴又让她无法后退,下巴上传来的痛让她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但还是倔强的开口,“你现在就只是因为你的孩子没有了,所以你才会迁怒到我身上,但是你最后会发现,你还是最爱我的,”她的眼神很笃定,“你会帮我的。”
毕竟,以前黎景俞对她真的是有求必应的,只要是她想要的,黎景俞都会帮她得到。
现在,她就是莫名的笃定,黎景俞是会帮她的。
黎景俞瞥了她一眼,她像是魔怔了,就是认为他会帮她,他也懒得和她多说,“如果你现在不放手,一会儿我会让你很不好看。”
黎景俞最可怕的从来都不是他阴鹜的时候,他有时候淡淡的警告你,你会下意识的毛骨悚然,莫沫也是下意识的就放手了,反应过来的时候,黎景俞已经走远了。
…………
最后苏梦琯看着文静,她淡淡的问,“你没有想过离婚吗?”
文静淡淡的,“想过啊,可是他不准啊,我又斗不过他。”
“所以,你打算就这样过下去吗?”
文静淡笑着摇摇头她像是将所有的事情看得很透彻,“不会的,他不会在除了莫沫以外的任何人身上有那么多耐心,现在,他大概是觉得对我很愧疚,时间长了,他就会失去耐心的。”
苏梦琯抬起手腕看了下手腕上面的手表,她心念一动,转了话题,“你知道,黎大少的孩子吗?”
“不是生下来就死了吗?”
苏梦琯紧紧地皱眉,“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
苏梦琯半阖眸,是黎景俞没有告诉她,还是黎景俞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只是骗黎智的?
病房的门被重新推开,黎景俞还是出去时候的那一身高级手工定制西装,上半身只穿着白色的衬衣,却莫名的很适合他淡淡痞痞的气质,他眼角带笑问,“文静,你知道什么?”
文静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的皱眉,“我什么都不知道。”
苏梦琯看了他们一眼,于是站起来对着文静道,“我先走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家陆先生还等着我吃饭呢。”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瞥了一眼黎景俞,然后才对着黎景俞继续道,“麻烦黎先生送送我吧,我今天没有带保镖上来。”
黎景俞单手插-进西装裤的口袋里面,语气淡淡懒懒的拒绝,“我不是你的保镖。”
苏梦琯端着她的标准的笑脸,“我来的时候,你也说了,来者是客,既然我是客人,那么理所应当的送送我啊。”然后她转头问文静,“文静,你说呢?”
文静点头,她大概明白,苏梦琯有事情要问黎景俞,可能就是黎大少孩子的事情。
…………
走在医院的走廊上面,原本黎景俞的身高就比她高很多,加上苏梦琯穿着平底鞋,所以说话的时候,苏梦琯只有抬起头才能看到男人的眼睛,“黎二少,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知道黎大少的孩子在哪里?”
黎景俞淡淡痞痞的摊摊双手,“很奇怪么?老头子做事情的时候,不小心我就看见了而已。”
苏梦琯笑,“不小心看见,但是从来都不说?”
黎景俞仍旧无所谓的样子,“当时不是喜欢莫沫?觉得他抢了我的女人,不想告诉他也很正常不是?”
“那么多年都不曾说出来的秘密,现在为了让我来陪文静,就说出来,觉得划算吗?“
黎景俞也笑,“只要我的女人能开心,有什么是不划算的?何况是一个对我没什么用的消息。”
“没什么用的消息?可是你还是这么多年都没有告诉他们不是吗?”
“我并没有义务去告诉他啊。”
苏梦琯觉得,黎家的两兄弟,好像感情很微妙,但是她也不好问太多,而且她知道,就算是她问了,黎景俞也不会告诉她。
但是她能感觉到,黎景俞对文静,应该是认真的,至少不像文静认为的那样,只是对她愧疚,有一天会厌倦的。
如果黎景俞喜欢上文静了,也不知道对她是幸,还是不幸。
他能随随便便将一个这么多年没有说出来的秘密说出来,那么说明,文静在他心里的地位也是不可小觑的,当年他能对莫沫不离不弃耐心十足,现在也可以将这份耐心用在文静身上,死缠烂打。
…………
苏梦琯回到蓝山别墅的时候,陆西霆已经回去了,像往常一样很自然的走过来搂着她往回走,低沉淡漠的嗓音随意的问,“去哪儿了?”
苏梦琯没有打算瞒着他,何况她也瞒不过他,是司机送她去的,他应该早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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