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慕容清婉已经知晓了,徐亦婵和叶千歌这般做的目的。
她恨宁王的心,比先皇徐谦还要更盛几分。
她为先皇徐谦诞下了一位皇子,一位公主。
皇子乃嫡长子,若不夭折,势必入主东宫,将来登临帝位。
但却无故夭折,死的很是蹊跷。
经过多方查探,才知是宁王所为,尽管没有证据,但宁王篡位之心不死,昭然若揭,根本无需刻意证明。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先皇临死之际,还忧愤难填。
她不愿那样,至死都不能手刃凶手!
她表现的很隐晦,但叶千歌能清楚的感知慕容清婉的杀意。
沉吟良久,继而话题一转,便扯到徐亦婵和叶千歌身上来了。
“婵儿,而今,你与千歌成婚已满两个月,感情甚是不错,是时候该好好考虑子嗣了。”
慕容清婉深居永乐宫,哪会不知徐亦婵和叶千歌分房而居。
但她并没有催促。
徐亦婵的脾性,她很是了解,一旦认定一件事,一个人,便很难做出改变。
当初,徐谦立她为太子,她便拒绝过,要让给傲月或玄月,若非徐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不会轻易应下。
帝位,她都不曾放心上,而在帝位之上,再继续加码,难免会引起她的厌恶心理。
况且,即便是她催促,徐亦婵也不会答应的。
“母后,儿臣会考虑的。”徐亦婵面上划过一道羞意,淡淡道了一句。
慕容清婉嘴角微微一勾,很有深意的瞄了瞄叶千歌。
这小子——
两个月,便让婵儿失去了抵触心理,还算有点本事。
顺其自然吧。
她叹口气,皇族血脉的延续至关重要,但此事全在乎二人,多说无益。
“千歌,你以后若是无事,便多在宫中陪着婵儿,莫常出宫。”一边歇下,一边又起,姜柔一本正经道。
叶千歌逃婚,她还记忆犹新,他性子乖张,向来叛逆不羁,与徐亦婵成婚,本就心有芥蒂,更要多陪伴,交流感情。
“娘,这事,就不用您操心了。”叶千歌苦笑道。
姜柔冷瞥他一眼,“你们俩要互相担待,婵儿国事繁忙,难免冷落了你,你作为男人,丈夫,要多体贴包容……”
叶千歌翻了个白眼,不是说要相互担待吗,怎么一直在说要我担待她?
叶千歌很无语,没有回话,乖乖的听着,像打了霜的茄子。
“哎,年轻人的事就交由他们自己处理吧。”
良久,慕容清婉作总结词,摆摆手,笑了笑,颇为大气道。
姜柔这才停下来,但依旧兴犹未尽补充道,“我可急着抱孙子呢,你不急么?”
“我怎会不急?”慕容清婉一愣,继而眉目一沉,很是严肃道:“你们务必抓紧了,莫要拖太久。”
徐亦婵:“……”
叶千歌:“……”
从竹林出来,已是傍晚时分。
晚饭,依旧是全素的斋菜。
几人吃过后,便各自回到房中。
徐亦婵和叶千歌依旧如故,各自一间,互不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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