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宫。”
姜柔也是一夜未睡,她的心一直悬着,得知叶千歌平安归来,才松了口气,便急匆匆的带着甜甜往宫中而去。
一入宫,姜柔牵着小甜甜往飞霜殿而去。
“柔儿,你来了。”
方踏入寝宫,便见慕容清婉正坐在一旁,眼眶泛着雾气。
“见过太后娘娘。”姜柔轻轻一福道。
“切莫多礼。”慕容清婉拉着姜柔,道:“千歌出事,我一直提心吊胆,好在上天保佑他平安归来。”
“娘。”徐亦婵候在叶千歌身边,见姜柔进来,当即轻轻叫道。
姜柔点头,目光看向床上昏睡的叶千歌,眼泪不由夺眶而出。
“千歌怎么了?”
徐亦婵道:“娘,他受了伤,方才太医来过,千歌已无大碍,只需静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如初。”
姜柔擦了擦泪水,轻轻做到床边,见叶千歌面色苍白,惨无血色,不禁心疼起来。
“那就好,那就好——”
“娘,哥哥他怎么睡着了,也不起来陪甜甜玩。”小甜甜爬到叶千歌身边,见其沉睡不醒,不由撅起小嘴不满道。
“哥哥他累了,等他睡醒了,就会陪你玩。”姜柔轻轻道,将小甜甜抱在怀中。
叶千歌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睁开沉重的双眼,便见姜柔抱着小甜甜坐在床边上。
“娘,你怎么来了?”
“千歌,你醒了,渴不渴,娘去给你倒水。”姜柔答非所问,不待叶千歌回答,便从一旁的茶几上端来一杯水递到叶千歌嘴边。
叶千歌心底划过一道暖流,张开嘴,任水倒入口中。
顿时,睡意和困意不由消散了许多。
“母后,你也来了。”
“出了这般大事,母后不来看看,岂会安心。”慕容清婉道。“这些天你好好养伤,莫要出宫,外面乱着呢。”
说这句话时,慕容清婉眼底飞过一道厉芒,似有杀气喷涌。
叶千歌乖乖点头,“儿臣知道了。”
“柔儿,你我姐妹多日未见,今晚你便与甜甜留在宫中,陪我谈谈心。”慕容清婉道。
姜柔闻言,犹豫不决。
徐亦婵道:“娘,千歌重伤在身,行动不便,照料一事,我还想向娘请教。”
“那好吧。”姜柔点点头,见慕容清婉示意,便领着小甜甜出了寝宫。
这下,房中只剩了叶千歌和徐亦婵。
叶千歌掀开被子,看了看腿部,见已包扎好,不由道:“后来是谁缝合的?”
“萧太医。”徐亦婵道。
叶千歌嘴角一弯,用手轻抚了一下,抬起头,眸光深邃道:“那本游记呢?”
“还在。”徐亦婵来到叶千歌身边,将被子重新给他盖好。
“想办法送到徐子弘手中。”
“给他?”徐亦婵眸光一闪,沉声道:“你想引蛇出洞。”
“可若是他将游记献给宁王,那该怎么办?”
叶千歌眼底划过一道冷意和玩味,“他不会,一个野心勃勃,却又志大才疏之人,常年被两个哥哥打压,又不被父亲看好,这样的人往往要么偏执,要么幼稚。”
“怎么说?”
“偏执,就是想方设法的获得父亲的认可,幼稚,就是想脱离父亲,甚至超越父亲。”
“你是说他——”徐亦婵睁大了眼睛,她与徐子弘接触较少,对于徐子弘的为人,她知之甚少,反而一直将目光放在徐子弘的两个哥哥身上。
毕竟,一个才疏学浅,又毫无实权的宁王之子,根本不值得她分心关注。
“若宁王知道此事,又岂会让我这般轻易逃脱。”叶千歌笑笑道。“当然,宁王切不会这般鲁莽行事。”
徐亦婵暗中抽了一口冷气,面露惊讶的呢喃道:“那本郭沫游记,到底暗藏了什么秘密。”
徐子弘竟欲要凭此脱离其父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