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变态得很,哪有一个疯子杀人,杀到一半的时候向人撒娇的,他打了冷战,想想都害怕。他很是佩服刘梅,他那不知道从那个旮旯里冒出来的王后,不管魔王什么样子,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她都不怕他,都能把他收服得安安静静,像个小白兔。
紫金受伤很严重,走到门口,又一口鲜血吐出来,吓的小桃惊慌失措。
紫金擦了擦血说:“你别怕,还死不了。”
小桃扶着她坐下,给她把床整理了,载扶着她慢慢躺下,有些抱怨的说:“老爷也是,训练就训练,怎么还下这么重的手,难怪夫人要说他。”
听着小桃的抱怨,紫金吓了一跳,她连忙捂着她的嘴:“别乱说,小心魔王听见。”
“听见就听见”小桃邹眉说:“无缘无故把人打成这样,还不能让让人说了。”
紫金轻笑,夫人身边的人都跟夫人一样善良:“是我做错了事,才被罚的,不是训练,那不过是夫人不准老爷再打我的说辞。”
“紫护卫这么能干的人也会犯错,那不知到老爷是有多严格”小桃边说边想:“我看老爷除了脸冷一点,其它都挺好了,没想到他还如此严厉。”
紫金真是被小桃逗笑了,她居然觉得魔王好,夫人身边的人都是奇葩。
“小桃姐姐见解独特”乌苏人还没到门口,声音就进了屋。
小桃白眼一翻,说:“谁是你姐姐,少套近乎。”
乌苏高大,从门口进来,把光线都遮挡完了,屋内瞬间暗了不少,他讨好的开口说:“小桃姐姐也不能光心疼紫金,也要心疼心疼我呀。”
“去去”小桃驱赶他:“谁要心疼你,你个大男人,老是调戏我这小姑娘,你害臊不。”
乌苏死皮赖脸的说:“性命攸关,还害什么臊,小桃姐姐,要是我有一日也被老爷揍了,你也要想办法救我。”
小桃嘲讽他说:“你这么厉害,也会被老爷揍,活该。”
说完起身就走,还回头向乌苏做了个鬼脸。
乌苏噗呲的笑了,看着她的背影,很有安全感。他问紫金:“你这是犯了什么错,差点让魔王在府邸杀了你,你要知道,戚府不让见血的。”
“我把夫人的血弄丢了”紫金低声说,满是愧疚和后怕。
魔王对夫人过于重视,这是他们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所以关于夫人的任何事,他们都会小心几分,这紫金做事向来谨慎,怎么会出错。乌苏又悠悠叹气,谁又不会出错呢:“以后凡是遇见夫人的事得更加小心了。”
“这不单单是夫人的事了,是整个魔族的事”紫金愧疚感又来了:“夫人的血被人拿走,秘密已经泄露,只怕夫人乃至整个魔族都无安生日子。”
乌苏听了这几句话,脸色大变,夫人的血能让人起死回生,血丢了,真的是大事,莫说魔王,他现在心里都烦躁得很:“血一丢,这个便不是秘密了,你做事不至于如此,怎么会丢了。”
紫金看着他,很愧疚问道:“可我是看着他们找到血,再把血放到瓶子里,一路上也只有我一个碰过,按道理,不应该出问题的。”
乌苏也沉思,他知道紫金做事不会大意,这血一开始就不是夫人的血。
紫金愣愣了一会儿,说出了她藏在心里的好久,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这是秘密,谣言传出来那会儿,你我都不知道,那这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你是怎么知道?”乌苏不答,反问问她。
紫金说:“上次府邸遇袭,羚羊族族长说的,我是被迫知道的,那次,魔王就差点杀了我。”
乌苏心口喷喷直跳,已经能想到以后的糟心事了:“我也是才知道不就,是我自己揣测的”
“你好好休息,我去找魔王”说完,乌苏转身就走。
紫金那句小心说话都还说口。
乌苏匆忙走到议事厅,因为心里害怕,还是停顿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他便踏进了门:“魔王”
“什么事?”戚珺头也没抬。
乌苏抿了抿嘴 坦白说:“属下已经知道王后的秘密了。”
“嗯”戚珺终于抬头看他了 ,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在等着他下面的话。
乌苏偷偷的看了看戚珺的反应,见他有怒火,心也就放下来了一半,他说:“魔王,这件事,事关重大,我们是不是得从长计议。”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说来听听”戚珺问他,语气淡淡,听不出来什么。
乌苏说:“这件事是秘密,怎么会传了出去,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竟然这么神通广大。”
戚珺放下笔,起身说:“传播谣言的人恐怕也不知道这件事,他只是想给我们找点麻烦,哪知就这么巧,这么荒谬的事,居然是真的。”
“这传播谣言的人也定然不简单,他必定是了解妖族的事,才知道这谣言他们会信,还会不计代价的来取王后的血”乌苏头脑快速转动:“不是久萧就是姚元诩”
乌苏狠厉的说:“魔王,属下这就去杀了他们。”
“不要轻举妄动”戚珺拦住他说:“血已失,秘密是守不住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保护好夫人。”
“是”乌苏答得咬牙切齿,明显不甘心:“属下想给他们找点麻烦?”
“可以”戚珺不在的说:“不要太过了,毕竟只是怀疑。”
“属下明白”乌苏冷笑,看上去很是残忍,转身消失在屋内。
戚珺沉思,在头脑里理着一根根的思路,回忆着姚元诩的一举一动,次次来府邸的时候,有那么几次巧合。
世上无巧合之事,都是人为之,看来他的嫌疑确实很大。
久萧伤口好了许多了,能下床了。
今日,他正在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一小厮脸色喜气的跑进来说:“殿下,已经试过,那血果然有用,有大用”
“当真?”久萧一激动,起身就扯着背上的伤口了,他疼得龇牙咧嘴。
小厮连忙扶着他坐下,道:“当真,只是一滴血还不足以让那头凶兽完全痊愈,还差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