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公而亡,安抚好他的家人即可,为何一定要想办法救活他。
“都说你们魔族有很多不为人知的奇术”姚元诩围着戚珺打转,脸上泛着笑,就像是找到了救活人的办法:“只要能救活他,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戚珺一把拽住他,冷笑道:“姚元诩,他不过你一下属,你为了救他,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你可不止他一个下属,你还有很多下属,他们都会因为某个任务或某场战事而死,而你就只有一个,你到哪儿去找这么多代价来救他们。”说完,便一把推开了他。
姚元诩微怔,好像这一刻才幡然醒悟,是呀, 自己还有很多下属,以前也有人牺牲了,可自己却没有想要复活他们的想法,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就单单想复活铸剑?
姚元诩抱着铸剑的尸体走了,他自己也想不明白,好像铸剑死了,他特别伤心,伤心得要跟着他死去一般。
刘梅坐在床上发呆,听见推门声,她便下了床,迎上去。
“怎么下床了”戚珺忙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包含关心的责备:“夜间寒凉,我又不在身旁,你更要照顾好自己。”
“哪有那么脆弱”刘梅娇嗔,而后又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什么就问,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戚珺知道她是想问姚元诩的事,又介意她在自己面前还想三想四,遮遮掩掩的。
刘梅咬咬嘴唇道:“他那下属是男子?”
“是呀”戚珺道:“天族女子修炼不易,行走在外,能自保已经不错了,哪能还上得了战场。”
“那…”刘梅试探的问:“你可听说断袖?”
“断袖?”戚珺皱眉,又抬起手臂,看看了衣袖:“听说过。”
刘梅扶额,看他这表现他就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她引导他往深处想:“天族人都是如此吗?死了个属下,哭得要死要活的”
“怎么可能”戚珺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刘梅:“衡山之战,死了那么多天族人,你见他们谁哭过。”
刘梅翻了个白眼,往后一趟,不想理戚珺,心里愤愤不平‘还拿白痴眼神看我,我看你才是白痴,引导都不晓得跟着老师的思路走,呸,学渣。’
戚珺看刘梅生气,虽然不知道她为何生气,但他知道自己一定得认错,便挨着刘梅躺下,揽上她的腰,哄着:“娇娇生气了,娇娇别生气,只要娇娇不生气,我怎样都行,可打可骂,绝对抗得住。”
“真的,只要我不生气,你怎样都行”刘梅眼里闪着光,增添了些魅色。
“呃…”戚珺不敢应话,慢慢向后缩去。
难得找到机会,刘梅又怎会放过他,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笑得魅惑:“戚珺,我想要个孩子,你给不给呀”
“我…”戚珺讪讪笑:“给,我给。”
如愿以偿,刘梅高兴极了,脸儿也瞬间红了,她往上仰头,紧紧的吻住戚珺。
戚珺回应,捧着她的脑袋,很是霸道的亲吻着。刘梅的手很不老实,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他的衣衫里,扶在他的胸膛,轻轻、慢慢的画着圈、打着转。
戚珺‘嗯’了一声,眼里一丝红闪过,差点失控。他捉住她的小手,捏着,让她老实些,呼吸着重气道:“娇娇,别这么挑逗我,我把持不住。”
刘梅看着他,蛊惑着他:“我呀,要的就是你把持不住。”
“娇娇,今晚放过我,好不好”戚珺抵在她的额头,明明眼里都是欲望,明明身体已经溃不成堤了,却还保留一丝清醒。
刘梅又吻了吻他,手慢慢向他下腹伸去,拒绝的干脆又魅人:“不好”
“娇娇”戚珺舔了她的嘴唇,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听得人心荡漾,让人更加欲罢不能。
“嗯”
两具滚烫的身体,相互纠缠…
黑夜太漫长,回家的路太崎岖,姚元诩有点脱力了,他摇晃了一下,摔跪在地上,怀里的铸剑稳稳揽在手臂里。
铭剑吓到了,忙前去扶着:“神君”
“无事,无事”姚元诩幽幽道:“那日,是铸剑为我挡了一击,我没有重伤,可他伤得很重,我让他在闭关调息,可他不愿意,说魔王危险,我虽未重伤,但依然不是魔王的对手,他法力低微,也可为我挡剑,增得一丝逃离的机会。”
铸剑衷心,他们几个事知道:“神君”
“走的那日”姚元诩悲伤的眼里闪着恨意:“我曾经哀求天帝,让他给我一颗塑造丹,可他说他是天族的一员,本应该为天族效力,为天族战死,那是至高无上的荣耀。这话对,我认,可他转头就把塑造丹给了珠水纤,哈哈哈,天帝,我们舍生舍死为你,到头来还比不过一个床伴。”
铭剑吓了一跳,忙提醒:“神君,慎言。”
“慎言”姚元诩呵的冷笑:“人都死了,慎言有什么用,铭剑,查吧,查魔王的王后,她绝不简单,或许她能救铸剑。”
“是”铭剑慎重应下。
“久萧可有回话?”姚元诩踉踉跄跄起身,费力的向前一步一步的踏去。他明白,铸剑的死,不是魔族一方的责任。
“回神君”铭剑很是佩服他家神君,悲痛欲绝了,都还不忘记政事:“妖族公主被抓了,怀疑是魔族所为。”
姚元诩扯着嘴角,冰冷至极:“不用怀疑了,就是魔族,魔族向来有仇必报。”
“那需要告诉他们吗?”铭剑问。
“不必”姚元诩摇头:“谁都不傻,我们能猜到,妖族自然也能猜到,他们不过实在权衡利弊罢了。”
“妖族公主被抓,这可不是小事,难道他们还不想营救?”铭剑想不通,妖族公主也能代表妖族,若是不救,岂不是耳巴子甩在了脸上还不还手。
“所以他们才说怀疑”姚元诩诡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