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像是一个代名词,像冉冉升起的茶香,以嗅觉的姿势来转告。我喜欢你了,看似一句很轻的语言,似乎很是一句欣喜的告白。喜欢到底值多少爱?爱又等于多少喜欢?
白昼退去,黑夜不再是个害羞的女孩,她可以在暮色下告诉你,我喜欢上你了。当繁华落尽,喜欢又似乎是件很轻的物体,也许喜欢本身就是很轻的物体。只是在某种情况下,它变的隆重了,变的沉重起来。喜欢也许像个诺言,也许听者无意,说着有心,或许说者无意,听着却有心。当诺言生效的时候,总有一个人会把它演化成一种负担,因为我曾说过我喜欢你,因为你曾告诉过我,你喜欢我。
喜欢,是一件高兴的事,但也是一件痛苦的事。当一个人认真起来了,而另一个也含着娇羞的眸子望着你的时候,喜欢在这是件喜悦的事。当一个人无意的说喜欢你时,而你又较真了,那么也许得到的并非是喜欢,也许是件悲伤的事。
喜欢不等于爱,爱是很深很深的喜欢,然而很深到底是多深呢?当一根刺钻进骨子里去的时候,再拔出来,疼痛的也许是木然,因为那句挂在嘴边的“已经很习惯了”伤害严重时,会疼的裂嘴大叫,在时间的风干下,却又可以像若有若无的薄雾,似乎看不见,似乎又很清晰。像一根隐形的网,明明知道网就在那,却还是钻进了圈套中。喜欢就是那圈套,一不留神就钻了进去,再出去时,已经是观音菩萨套在了孙悟空头上的那根紧箍咒。
喜欢,是一只轻快的小燕子,在春天的时候飞来,唱一首悦耳的歌谣。倘若老巢被占,可以去找过一个地方做穴,可以照样活的很好。爱不可以,爱是一种责任,是一种念念不忘的陈茶,在齿间回味无穷。
繁花似乎都钟爱春天,在春天开的艳丽多姿,在春天秀出五彩缤纷。喜欢,像是春天里的花朵,在某一情况中,也能开出靓丽的色彩,也能跳出美丽的舞蹈。
喜欢,是夏天里的暴雨,急急的下,又急急的走。偶尔露出的彩虹,也像羞怯的脸,过后只留影子在脑中飘荡。
喜欢,是秋天里的落叶,到了某个时刻,就必须拿掉以为的那种得意的心态。在秋风凉凉的催促下,就得遵守自然的规则,入土为安。
喜欢,是冬天里的荒凉,似乎也是雪花的天真。寒风潇潇的吹,冷冷的打在脸上,像失态的泪水。没有说爱的那种承诺,所以并非能真正去成全什么,也不能去说什么原谅或是亏欠。是一种荒凉的图片,因为人走茶凉,人去楼空。喜欢,又似雪花,她天真的跳舞,用每一瞥的目瑕吸引你的注意。让你不得不用双手接住她,不再抱怨她的冷。
喜欢,是放飞的风筝,翱翔在空中。一阵风的到来,也许风太大,也许另一端没有被牢牢牵住,她飘去了别的空间。折了翼,却还可以飞翔,只是不是原先的模样。
喜欢,其实是一根半调子的琴弦。因某种因素弹到一半,再继续,似乎没有这个必要,因发展不了其他的乐趣,只好停留在半空等候另一只手的抚启。